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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怀念乡下的抒情散文作品 怀念那些乡下的日子的抒情散文(通用6篇)

时间:2023-10-15 00:18:26 作者:琉璃 2023年怀念乡下的抒情散文作品 怀念那些乡下的日子的抒情散文(通用6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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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乡下的抒情散文作品篇一

由于玩伴的孩子结婚,我便如约赶回乡下。眼下乡下正逢秋天的时节,而在下过一场秋雨之后,却满地幻化出一股股秋凉气息!怜惜我的心意,触动我的情思。

少时的我,背负着一份乡人的期待,我离开乡下开始了人生的奔波,自从上中学起我便像一只飞向远方的鸟儿离开乡下,乡下从此成为一种心念,于是,我的文字里渐渐地开始有了家乡的字样。我一次次地默念,孤独的时候去写,烦恼的时候去写,每每将心里乡下的文字写成文的时候,烦乱的心便会静谧下来。

我家老屋,每每在下雨天,尤其在遇到秋天的连阴天时屋顶就会漏水,于是我们全家人就会拿出瓶瓶罐罐,滴滴答答的声响,总会让我们在心里有忌惮!

回家的路上,天气阴阴沉沉的,一片片秋云在我的眼帘闪过,像一段没有滞留在我心里的文字,秋天的云,似乎比以往季节的云更加的沉闷,还多了一份惆怅。秋风吹拂,散落在天际的惆怅依然不会及时地消逝,却是像一段生命的文字,往往会勾起人们无限的遐思!而我就是被这秋日触动的一员!

我出生在农村,对于农村的秋有着特别的感受。在初秋之际,村人就会把谷子场整理的平平整整,把镰刀磨的铮亮铮亮的,记忆中,早晨天刚亮,我父亲就会早早起来,在院子的磨盘下开始了磨刀的活儿,被父亲磨刀的声响惊醒,我常常有些不耐烦,但是,当通过窗户的玻璃看到父亲用心磨刀的背影,心里便再也没有了怨言!

入秋,院子里可以说一片繁华的景象,喜鹊早早的就栖居在院子高高的树上呼朋引伴的鸣叫,麻雀似乎亦不甘示弱,栖居在树丛上叽叽喳喳的叫着。在当时,我的家里还养着鸡子与鸭子,公鸡的鸣叫如同闹钟,打过三更天,我家屋子后面的路上就听了到村人们走动的声音,一日日,一岁岁,这些就渐渐成为了我记忆里的文字之一,是的,虽然没有诗意,更谈不上奇文,但是,每每在秋来的时候,就会想到这些与自己曾经遇见有关联的文字!

在我们的家里,当时起早的人是我的母亲了,母亲起床后,除了准备我们早晨的早餐外就是在院子里干家务活,这也是我印象最深的记忆,于是,在母亲的感染下,我也渐渐地养成了早起的习惯,这习惯一直延续到今天。

之外,就是母亲在院子里独自思索的习惯。我的母亲虽是一个完小毕业,认识字也不算多,更不懂这早晨的风景了,然而,我的母亲在早起之后有一个习惯——即伫立在院子的一棵树下静思,给我印象深刻。当时我不知道母亲心里在思考着什么,但是,从第一次见到母亲在树下静静遐思起,我便感受到了这一份母亲人生的情怀不只是家里繁琐的家务生活,更有一份诗意在里面。是的,如果说,今天我有一份写文字的爱好,这也和母亲有着诗意般的感染有着关联的!

生活是一本书,我想我的母亲就是我生活文字里的一个章节。在母亲的文字里,她虽然是千万母亲中最普通的一员,但是母亲教会了我吃苦耐劳,与人为善的生存之道,这是我必须要感激的一点!

乡下是我出生的地方,在哪里虽没有什么名胜古迹,但是于我总有一份特殊的味觉,每次回乡,都会把我的心儿滞留在哪里,叫我对那片土地有着特殊的感受。因此行走在熟悉的乡下小路上,我会情不自禁地吹起口哨,一份年少的稚气随之而来,如今眼下又是一片片即将要收割的玉米了,磊磊的玉米棒像是秋日最唯美的字样,涌入在我滚烫的热血里!再一次将我的爱渗透在片炙热的土地上。

秋风徐徐,我行走在这乡下的路上,感受着秋的清凉,回首时光,一片田,再相望,半载时光,谈流年不觉笔下话凄凉!

我们人生会走过许多的路,但是我想,在人生走过的路中,唯有这回家的乡路才是我们的人生里风景最美,最温暖,最叫我们感受人间的文字!

抵达乡下,我家老屋依然是样子,路依然是原样,但在岁月的历练中却一直走在我的笔尖下而成文成行成诗成句,温暖着我的人生!

又一次回乡,再一次写下这乡下温暖的文字,温暖自己秋凉的孤独!

怀念乡下的抒情散文作品篇二

俗话说,偏方儿治大病。特别是上个世纪的六七十年代,农村普遍缺医少药,偏方儿,救过不少人的性命。大红大紫的赤脚医生,卫生箱里除了红药水,就是酒精、棉球、止痛片,也不得不借助于偏方儿。

我那时虽然小,却也经历过几次偏方儿。

生下来,我的眼睛就有毛病,老是眨巴不停,人称眨巴眼,就是右眼皮不停地眨,往外翻。这病不要命,可是说起来丑人,所以父母千方百计要给我治病。如何治?没有钱,乡村也没有好医生,所以信偏方儿。

听说,母牛刚生小牛后,从子宫滴出的水,是治眨巴眼的良药。家里人也没有啥文化,特别是我母亲,大字认不得一个,所以信以为神。刚好我们生产队有母牛生小牛,于是她积了半碗脏水,天天给我擦眼皮。

也许是巧合,也许是上天的恩惠,我那眼病居然好了。长大后才知道,那是沙眼。但直到现在,眼睛除了近视,真还没有啥毛病了。

这个偏方儿,现在想起来好恶心。

李二爸有痨病,还喀血,其实是肺结核。

可是李二爸家穷,因为他无法参加生产队劳动,只靠女人出工,孩子都还在读书,不得已,他只好给生产队放鸭子,我们背后叫他鸭司令。

肺结核那时是不治之症,所以人见人嫌,怕传染。但李二爸却活了80多岁,因为他用偏方儿治病,虽未断根,却保他长寿。啥偏方儿?原来,是农村极常见的植物,就是把石菖蒲和苦楝子果捣碎,和大麦面一起蒸来吃。这三样,农村都能找到,但谁也没有想到。李二爸在河沟里放鸭,石菖蒲正好是小河沟的特产,多得如同河沟里的石头,数都数不过来。苦楝树乡下多,要用它的果洗衣裳。大麦倒是少,因为产量低,但他家的自留地,年年种半分,也就够李二爸吃一年了。

乡村最常见的病,还有不育症。农村人最怕的',是绝后呵,所以大凡结了婚的新夫妻,两三年没有生娃,就有人背后说闲话。“断子绝孙”这个词,在农村,是最恶毒的语言。

可是,别说乡卫生院,就是成都市的大医院,当时也解决不了这个问题,最后还得找偏方儿。没有体检,没有化验,于是找到偏方儿,就胡吃一通。猪卵子,就是小猪被劁挤出来的卵子,炖淫羊藿。说起来很有道理,吃啥补啥嘛,吃猪卵子,不是补人的肾吗?至于吃淫羊藿,就不用解释了。很多不育夫妻吃了半辈子,能生孩子的,不到十分之二三。可这偏方儿,乡下人信得不得了,没有一个人质疑过。

凉寒感冒不吃药,扯几根草或剥一段树皮熬汤喝,真是医好过好多人,百试不爽。比如,我小时体弱,一淋雨,必定发高烧。我爸就去一个叫青木林的地方,扯一株狗地芽回家,把粗皮刮去,再刮下中间的内层,黄黄的,在水里熬,然后喝一碗热汤,不到一个钟头,高烧必退。

这狗地芽是土名儿,大名叫野生黄莲。我们黑水凼人人知道这个土方儿,所以,只要沟边地坎发现了野生狗地芽,绝不助掉,而且还把它周围的野草杂树薅了,让狗地芽好好生长。

乡村的偏方儿也不一定是灵丹妙药,那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乡村的偏方儿救了不少人,也有不少人吃了无用,命丧黄泉。所以,现在随着农村医疗水平的提高,偏方儿用得越来越少,甚至有些确实有效的偏方儿,也渐渐失传了。我既高兴,也悲伤。高兴的是农亲们有了良好的医卫条件,悲伤的是有些偏方儿,成本低,属于绿色药品,失传了真可惜。

无论怎么说,偏方儿也是方呵。

怀念乡下的抒情散文作品篇三

三年前,一辆三轮摩托车把我撂到乡下的这所高中的门口,我的眼里出现了比老家还古老的画面,青砖粼粼的颓唐的旧墙,两扇黑色的铁门,一定堆积着许多岁月的新愁旧恨,那样的充满着抑郁。被牛粪堆包围的学校就是奋斗了许多年梦想开始的地方。环境最能打磨和雕刻一个人的成长和个性,壮怀激烈的年少轻狂,逐渐被平淡单调的教书岁月抹去。这片四堵墙里,堆着我乡下教书的岁月。

我刚进门,就问了一个校长的住处。她手向东边的两层楼摆了摆,西边第二间。我轻轻地敲了两下门,好像地下党对暗号一样,我当时是非常小心翼翼的。好在校长满面春风地迎了出来。我们谈了会话,说了些让他以后关照之类的话,然后,我就喝了酒似的,很迷糊的出来了。后来,我却很少去他的房子了。除过几次给他赶个什么材料,过去找资料,很少去的。第一关算是终于过了。接着,我就把一大堆东西放进潮湿的宿舍,一间和门房对着的小瓦房,玻璃上有洞的门窗及顶棚是老鼠时常赛跑的豪华跑道;秋天的蛐蛐从外边的田野一个个翻墙过来,整晚拉着陌生的夜曲。住了没有几天,我就像鸟一样住上了高空。

新的蜗居是在教学楼的三楼,和高一的教室隔墙。我可以看到平原上无边的田野,沿着伸展向远方的果园田野,我有时会感到某种内心的宁谧。隔着铝合金窗子,偶尔可以望见远方的秦岭,太白积雪六月天的秦岭。有时,也生出类似于陶渊明的雅兴,“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感觉包围过我颓废的心。可惜,三年了,我没有养过一盆花。我的南窗就是我最好的花盆,平原就是我阳光灿烂的花园。生命到了任何阶段都会有停滞的,那是活着的悲哀,不管是为了什么,即使是为了爱。爱能停留的地方,必定有我们生命的刻骨铭心的记忆。那些陈放着我工作最初的岁月的南窗,依旧没有窗帘,一夜好梦留人睡,一睁眼迎接我的就是第一缕阳光明媚的问候。迎着南窗我时常可以眺望思念的云朵,那样的纯洁,和母亲亲手从田里掐采的棉花一样洁白,我甚至可以看到父亲戴着草帽,在阳光下收获着这些无边的美丽的花朵。琅琅书声中,我似乎回到了青春依旧的中学时代。我一下子年轻了许多。但是呆的时间长了,对故乡留恋的那份磁性慢慢淡了,远了。我似乎被这个异乡的小镇给磁化了,我怀疑过自己是不是原来的自己。回家的时候,很少和左邻右舍交谈,即使去果园和田野,也是礼貌性地打个招呼。童年的伙伴们东西南北奔走,离开故乡的人越来越多,惦记故乡的人越来越少。每当我在异乡这个小镇上用辛苦换来的一块两块的钞票买几个鸡蛋,或者一捆菠菜,我就和菜农们一分一分的计较着,眼睛学会了习惯性的瞅那秤杆星,学会了用眼睛说话,眼睛当尺子用。我逐渐不再是原来的自己了。我越来越觉得自己世故起来。我和周围的人们逐渐没有什么两样。伴随我最可贵的一份爱情的逝去,我变得无比的冷漠和无奈,我远离着人群。越来越多的水泥森林在田野崛起的同时,我逐渐忘却了那块生养我的故土,幸好还有父母在,我经常一个月回家一趟,在颠簸中体味那份回家的感觉。

我曾在初来乍到时,在一段文字里写到,“来这里,是为了离开这里”。人生就是从一个坑挪到另一个坑,或者从一个深渊跌到另一个深渊。可是,转眼三年已经过去,却没有了那份勇气和福分。那些整天听课备课读书做笔记的日子越来越远了,早没有那份热诚和习惯了。只剩下青春疲惫的身心和瘦弱的胃。整天和学生泡在一起的日子稀得和我们灶上四川人做的米汤一样。

现在,我整天就是备课,上课,吃饭,睡觉。日子和方格子的补丁一样简单。青春就这样被消磨着。十八块钱买的《现代汉语词典》被我翻的卷起了舌头,现在我用它做我的枕头。枕着字典睡觉,难免做有关文字的梦,我时常在象形文字一样古朴的想象里寻找着诗歌的灵光,喂养着这些平凡无慰的日子。

我是土生土长的关中娃,却一直倾心于江南的那份柔媚和清丽。但是,我却不能轻易离开乡村的道路伸向城市的心脏,我的呼吸一直在乡下,我的肠胃爱上了平原的坦然。我爱上了田野的第一朵桃花,我爱上了周一的每一次升旗。我的江南梦被搁浅了,我不知对错。

我在乡下一呆就是四个年头,胡子明显的生硬,乡音也明显的丢失。那些起初支撑我梦想的东西,和粉笔微末一起飞掉,青春像黑板上的粉笔字一样,被命运擦除,然后消散。

黄昏的时候,我开始喜欢看着苍茫的秦岭,像莲花一样,把自己搁在水一样清凉深远的岁月中央。时刻都在撤退的夕阳余晖,迟疑地包裹着平原上的小镇。

怀念乡下的抒情散文作品篇四

西屋房檐下,搭着一架茂盛的啤酒花藤。

夏天的时候,它开出淡色黄花——那花,能不能叫花呢?它的样子,令人想起树林里落下的松塔,一瓣一瓣的,密密地挤在一起,简直就是一座宝塔形的小房子。

啤酒花的叶子也很好看,像枫叶一样,但枫叶到秋天就红了,而啤酒花到秋天就全枯了,叶子一片一片落去,顺着细麻绳爬过的藤也干枯了。西屋也露出了自己破败的样子。

这是二十几年前老家院落里常见的情景。那时,我们还生活在老院子里。后来,我远嫁他乡,大弟当兵留在了遥远的新疆。那个院落,成了我们一年一度或几年一度回来团聚的家园。

父母亲在劳作忙碌之余,在院落里种上花草和蔬菜。花,有大丽花、月季花、指甲花、鸡冠花、地雷花、麦穗花等许多民间花木;菜,种过茄子,辣子、青菜、香菜、萝卜,洋芋等农家菜。草,无人去种,自然是自己长出来的了。

大丽花,它的根要在立冬前挖出来,藏在地窖里。冬天,北风呼呼地叫。大丽花、大白菜、胡萝卜、洋芋或是大葱小葱,都要在地窖里安然过冬。清明过后,土地消融,妈妈从地窖里拿出大丽花的根,把它种在菜地的一角。十天半月过去,它从土里钻出来。好奇地打量着又一年新的时光,而后茁壮生长起来。盛夏,它开出艳丽的花朵,花瓣繁杂,像人世间一种富丽堂皇的盛景。多年后的某一天,在藏地的某个佛堂里张望,居然发现,那些色泽艳丽的酥油花,竟然很多都是大丽花。

地雷花,长势凶猛。即使小小的一棵,后来,也会长成一大蓬。傍晚时分,它开出上百朵胭脂一样的小喇叭花。一时,令日趋破败的老院子,有一种蓬荜生辉的感觉。因为它长势凶猛,在它一旁的蔬菜就显得形容枯萎,不能好好生长。妈常把一些没开的地雷花连根拔去,挪出空间,让其它花草和蔬菜生长。

菊花,一夏天都躲在菜园一角。即使有丰沛的雨水,它也长得不急不缓。盛夏过去,早晚的风中有了丝丝凉意,它才像一个猛然醒来的孩子一样,急急地生长起来。初秋,第一朵花挺上枝头。还来不及细数,一朵、二朵无数朵,开成灿烂的一片。父亲母亲劳作一天回来,打开院门,看到院子里这些娇艳的花朵,也觉泛意消减不少。父亲长长地吁一口气,端起茶杯,坐在花下喝一会茶。妈冼衣做饭。我们姐弟三人,或在花下读书,或在草中抓虫,或帮妈做饭提水。日子里的诗意和温暖,一点点在院子里弥漫开来。

喇叭花,开在一个阳光灿烂的早晨。紫色或是粉色的花朵,仰脸望着蓝天。有时,夜里下过一场小雨,喇叭花沾着晶莹的露珠。太阳一照,折射出七彩的光泽。我摘上一朵,插到奶奶的发间,奶奶咧着没牙的嘴笑个不停。妈在厨房里熬香喷喷的小米粥。小花猫从花架下跳了出来,它的头顶,一只白色的蝴蝶正翩翩跹跹翻过院墙,向田野深处飞去。

小园里一般种菜。妈种上芫荽、青菜、豆角,白菜,或是西红柿、茄子、辣子,它们在各自的角落里欢喜地生长。常常是豆角长着长着,就和喇叭花缠在一起。你开你的喇叭花,我开我的蝴蝶花。喇叭花总是要开得比蝴蝶花更为繁密。妈不得不将一部分喇叭花掐去,好让豆角开出更多的花,结出长长的豆角来。有的豆角会长到五寸长。

常常是这样,炉子上的锅里,水在咕嘟嘟地滚着。一层油湾湾的葱花,飘在水面上。几块洋芋疙瘩,在跳着舞蹈翻转。妈慢慢地从厨房里走出来,从架上摘下一把豆角。一边抽茎、掐尖,一边走回厨房去,切成段或是丝丢进锅里。一张圆圆的切面,铺在案板上,又被妈切成了细细的面条。它们和葱花、豆角、小米或是洋芋块拥抱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汇成一锅香喷喷的米粥或面条。那可是我们想念终生的家乡味呀。人的味蕾,在童年时期就已形成,即使后来吃到了山珍海味,但对最初食物的味觉永远也不会变。远在新疆的大弟,每三五年回家一次。到了凉州,来不及洗去一路风尘,就要找个面皮摊吃上一碗面皮子。那味道,独独故乡才有。

爹会把上一年的大葱留下来,等这一年开过花结籽之后,再把它埋在土里。那时是最为炎热的盛夏时节。埋在土里的羊角葱,得赶快的浇上水。我和弟弟急忙的去涝池里抬水,看着羊角葱一点点地活过来,便十分开心。有时我们偷懒,借故躲开,父亲只有自己去挑水。看到父亲被汗水浸透的背心,我们心里真是不安。

西红柿、茄子和辣椒是最好的搭档,它们的生长几乎同步。西红柿开黄色的小花,茄子开紫色的小花,辣子开白色小花。它们长在一块地里,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各开各的花,各结各的果,像那些相亲相爱的兄弟姐妹,在一个院落里,不知不觉长大,不知不觉又老去。

院落中间,是一棵老椿树,几乎和院落同岁。院子一年,树一年。院子随着岁月流失破败,树却长得一年比一年粗壮。

从春到冬,斑鸠一家都在树上搭窝。小斑鸠飞走了,老斑鸠留了下来。它们“咕咕——等、咕咕——等……”叫了一年又一年。麻雀是树的老常客,无数麻雀来了又走,走了又来。我们呵斥过它们,骂过它们,也亲热地叫过它们。但最终,我们也都飞走了,留下空旷的院落,一任它们飞来飞去。

后来,村子里修了康居房,整齐而漂亮的房子,很吸引人们的眼球。人们一家一家都慢慢搬过去了。小弟也修了新房,妈跟着搬过去了。只有故去的父亲,将一切都定格在了往昔。

那天大雪,我去老院落。到了门口却发现忘了带钥匙,终究没能进到老院子里,只在大门口徘徊了许久。

怀念乡下的抒情散文作品篇五

一群鸡在路边的竹子栅栏里闭目养神,我咳嗽一声,它们都没动,像见过大世面似的。

“谁家的鸡啊?”我回家问母亲。

母亲说:“咱家养的啊。”

父亲挖地,它们就分成两群,父亲面前一群,身后一群,都想找虫子吃。结果,父亲扬不起锄头。父亲说:“你们到一边玩儿去,我要挖地嘛。”它们不听他的,依然在那里细心地啄,弄得尖嘴上都是泥。

父亲索性放下锄头,坐下来卷一支烟。那群鸡也好奇,偏着脑袋看,一只鸡朝卷烟纸啄了一下,烟丝全撒在地上。父亲关键了,大声喊母亲,要她把鸡唤回家。

在屋檐下,母亲喊一声,这群鸡拔腿就跑,慌里慌张地跑到屋檐下的台阶旁。它们左顾右盼一点儿也不整齐,这是等吃的呢。母亲会抓一把玉米撒出去,那个样子,非常像我们小的时候,她从怀里掏糖果给我们。

这群鸡买来时刚出壳,天又冷。母亲说:“我当了一阵子老母鸡呢。白天把它们捉出去晒太阳,晚上捉回来,放在有棉花的纸箱子里。再大点儿会跑了,我走到哪儿,它们就跟到哪儿。”

它们看着我们吃饭,忽然有一只冲父亲跑过去,想跳起来,母亲立刻阻止了它,原来,父亲衣服上有粒饭。

父亲笑着说:“要是它会拿筷子,我得给它准备板凳了。”

母亲也笑:“坐一大桌子多热闹。”

原来,父亲母亲是冷清的,他们有儿有女,可没有一个在身边。

我帮着母亲从树上摘柿子,母亲在下面接,那群鸡在树下玩儿。

母亲跟我说:“别都摘完了,留几个柿子看树。”

我问:“为啥要留呢?”

母亲说:“给树留着嘛。一个柿子都没有,树也难过啊。”

母亲是说树,好像也是说自己。

我在老家的那些天,时常默默地看着这群鸡,看父母给它们,看它们带给父母欢笑。我想,它们就像是父母的一群孩子。

怀念乡下的抒情散文作品篇六

中秋时节第二天,我回到乡下!

乡下的秋天,天高云淡,微凉的秋风像初春雪山融化后的溪流,夹带着些许的寒意冷冷而来!白露过去,天气便没有了夏日的热度,白昼也开始变短,时光就这样不经意从手指间滑落!

躺在乡下的老屋,总有一份心事,在这里,曾留着我的童年、少年的足迹,翻阅着这老屋的文字,那份温馨的记忆就会从心里涓涓而来!

又是一年一度的中秋节,在这个举家团员的时刻,回到乡下,便更能唤醒我心里强烈的记忆!

每年中秋节,乡下正是收秋时节,节日气氛就全部融入在收获的微笑里面,红红的高粱,金黄色的玉米,沉甸甸的谷穗,都注入了乡下人们无限的渴望、期待与幸福!这份心情,回想起来,虽然有一些记忆已经被风一次次地吹走,但是,昔日的印痕却深深留在我人生的道路上!

今年的秋收时节似乎要推迟一些,窗外依旧是一片绿意!只是微凉的秋风从树叶间划过,便让人感受到秋天的呼吸!

静静的老屋,一任微凉的秋风在这里流淌,岁月、记忆、流年,在我的眼前,碎啦,散啦,暗了,灭啦,变化着心情的戏法,如潮水般在这秋天的风吹来散落,我的心宛如一座空城!

院落里散满秋天清凉的月色,静静的,只有秋蝉在不停地歌唱着,有了蝉鸣,秋天的院落不在那么的寂寞!

人生就是聚聚散散,没有永恒的春天,也没有长久的冬天,细数着这个院落的流年,在这里曾有繁华的时节,一群群青春的童影,一如昨天的影子在我的眼前浮现,伸出手想再抚摸一下昨天的那个自己,当我的手触摸到一阵冰凉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指触及到玻璃镜框,这个镜框里装着我们一家人各个时代的照片!每当回家,我都会独自留恋这照片里曾经的人与事,而这一次中秋回乡,依然如此!

今天与昨天,远不是天涯海角那么的简单,有时候,不是时间忽烈了自己,是自己忽烈了岁月,这个熟悉的院落,老屋,在岁月的经年里一次次记录着我们生活的印痕!

世界上没有如果,面对从眼前流过的时光,不惑之年的我,却再没有年少时候那样,伫立在院子的月色下去放飞思域!

因为不经常在乡下居住,这里便有了许多陌生的面孔,也是由于这个缘故,便会让我常常想起唐朝李白的诗句: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悲从心来!思念而至!

思绪随风而至,回首这如烟的往事,静下心来,我总是以为山是海的故事,云是帆的文字,千帆过尽之后,才发现往事不是如烟!就像是风起时沉甸甸的痛在心头驻留!

生活就是这样,当你静静地去捕捉它的时候,它就像一片优美的文字静走在你的心里,即使风起,在那些如水如潮的季节里,依然能够信守一份静谧的安详!一切在自己的视线之内,一切又似乎是在我们视线的千里之外,欣然为之振奋,欣然为之平和!岁月洗尽铅华,时空封固记忆,在这宁静的夜晚,谁又能知我心里的潮起!

高楼目尽欲黄昏,梧桐叶上萧萧雨!刚刚经历过数日秋雨的洗礼,潮气在这淡淡的月色里依然有着几份湿重!

最让人欣慰的就是秋语,未觉池塘春草梦,阶前梧叶已秋声!蝉、蟋蟀、草丛上的蜢蚱、屋檐下的麻雀,还有参天大树上的喜鹊,它们都在这秋天的舞台里扮演着角色!特别在乡下,足不出户,通过窗帘,在院落里蛮能欣赏到这秋天的节奏!

秋天,还有一篇惹人的字样,就是秋月。说起秋月,要数中秋的秋月最令人难忘。黑暗的秋夜,涌起一片皎洁的明月,淡淡如水的月色撒在人们的心上,使人不由自主地发出对秋月的赞叹。有时候更是来自心里的一种喜爱,和其他季节的月色相比,秋天的月色更多一份魅力!特别是夜阑人静的时候,秋月会撤出你不尽的思恋!

走进秋天,聆听秋语,感受秋情,虽然心情有时候会走走停停,但是每一次徘徊,都会让秋天的人们去书写一篇秋天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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