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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忏悔短说散文摘抄(优质8篇)

时间:2023-10-13 05:52:41 作者:碧墨 小白忏悔短说散文摘抄(优质8篇)

小白忏悔短说散文摘抄篇一

小白是一只被人遗弃的狗,通体洁白,连眼圈四周眼毛都是白的(一般的狗眼圈四周的眼毛都是黑色的),就像那种白化病的病人,让人看了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初次见小白是在一个下雨的午后,打伞去医院值班,看见前面冒雨走着一只步履沉重摇摇摆摆完全湿透毛了的狗。它肚子很大,几乎拖到地上。心里还想着这可能是只快要生小宝宝的狗,淋着雨也怪可怜的。看它艰难走步得样子,让我想起医院的那些被亲人搀扶的产妇,不觉让我动了怜悯之心。我加快脚步,正想走向前把它抱起来,谁知只听“嗖”的一声一辆摩托车飞奔过来,溅了我一身的水,直奔那只狗而去。我情不自禁大声喊道:“喂,别撞着那只狗!”那只狗似乎预示到了危险,连滚几个跟头,滚到了道边。摩托车擦着狗的身边而过。我急忙走过去,看见那只狗正艰难地爬起来,不停地抖搂着身上的泥水。我抱起了它,狗在我的怀里发着抖,不停地打着喷嚏。我正犯愁怎么安置这条狗,突然一个女人跑了过来,大声说道:“哎呀,小白你跑哪去了?让我好个找。”

女人从我手里接过这只狗,对我连连说着:“谢谢!谢谢你呀!”我问:“这是你家的狗吗?大雨的天咋还让它随便跑,何况它还怀着崽儿呢。”那个女人听我这么说,急忙抬起头说:“不是!这是条被人遗弃的狗,我在市场外摆摊卖袜子鞋垫,经常看见这只狗在垃圾堆找吃的。我看它怪可怜的就给它在我摊位附近搭了个窝,在家拿了棉垫子,给它起名叫小白。”女人说完,对我点着头“嘿嘿”地笑着。我认出了眼前这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就是市场外摆摊卖袜子的女人,我想起几个月前发生的事情。

星期一早晨,护士小刘给我打来电话说早晨忙着上班没穿袜子,让我路过市场给她买双袜子,在路过市场的时候,正好这个女人刚出摊,急忙上前买了小刘说的那种里面带绒的袜子。没问价钱直接给了那个女人十元钱,女人随手找了我三元钱我就急忙走了。到了医院把袜子给了小刘,说起钱,我说是七元。小刘愣了,她大声喊着:“这个袜子咋会是七元呢?我前两天也是在那个女人摊买的,只要了我五元钱和这个是一模一样的。”

听了小刘的话我很不自在。你说这个女人也真够呛,卖东西还看人,何况我是给同事买。这样同事会不会误解我多不诚实,多要人家两元钱呢?本想过后去找那个女人问问,但想想还是没去。因为觉得为两元钱吵吵嚷嚷的不值得。从此,我对这个女人有了极大的厌恶。特别是后来,她和一个卖羊杂碎的商贩,据说是因为占地方两个人一起咕噜到税务所,记得当时那个商贩还被罚了款。除了违章摆摊外,据说卖的羊杂碎检查也是变质的。我曾见过那个卖羊杂碎的老汉,整天穿得脏兮兮的,穿得破衣褴褛的,看那样子就是家里很困难的主,没办健康证也没有营业执照,就凭运气躲着卫生部门检查,但确实想想也挺可怜的。所以,对这个卖袜子女人不近人情,有了种说不清的反感。每次路过她摊位,我都会不看她一眼,即使是对面走过我都会扭头离开……没有继续听这个女人唠叨,我急速离开她和那个大肚子狗,就去了医院。

几个星期的一个午后,我正站在医院九楼望着窗外发呆。护士小刘跑了来对我说:“走呀,叶子去看热闹去。那个卖袜子的女人和一个烤烧摊的老头为摊位又干起来了,两个人都来了医院,那个老头家属非要求住院治疗。那个女人头上还流了血……”

我架不住小刘窜达,急忙随小刘来到急诊抢救室,果然看见有个六十多岁老头闭着眼睛躺在抢救室床上。那个卖袜子女人头上包着纱布。只听张医生对那个女人说:“你家属来了吗?不行住院吧,我给你处置的只是外伤,缝了两针,你还要作进一步检查。”她又转头对守在那个躺在床上的老头的老婆说:“你老伴刚检查了,没有外伤也没内伤,让他别躺着了赶紧回家吧。医院是什么好地方呀!还是回家躺着吧。”

那个老头闭着眼睛始终一言不发,那个老婆却嘟囔着说:“我们不回家,她住院我们就住院。他没打我们,我们咋躺着动不了了……”

这时候那个卖袜子的女人从床上爬起来,对医生说:“我没事,我不用检查。我还要卖袜子呢。”说完咧咧跄跄地走出急诊室,转身不见了人影。那个老头听那个女人走了,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登上鞋子拽着老伴话没说也走出急诊室。张医生和我们对望着,笑了笑没有说话。

下班的时候,我路过市场卖袜子摊位,正看见那个女人正弯着腰,低头在那个叫小白的流浪狗的木箱子前,小心地打开一袋奶,一点点喂着狗。而那只狗似乎是病了,有气无力地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回到家里,小弟突然对我说:“老姐,今天那个流浪狗小白有姨了!”

“嗯?谁是它姨?狗还会有姨,我还真没听说过。”我愣愣地望着小弟问道。小弟说:“你不知道今天市场外发生一场激烈战争吧,那个摆摊烧烤的孙老头特别缺德,他看见小白在他摊位前晒太阳,怕影响他生意。一脚把小白踹出老远。结果你猜咋的,那个小白前几天才下了狗崽还都死了,正虚弱伤心呢,他那一脚差点没让小白见了阎王。卖袜子那个阿姨看见急了,急忙抱起小白过去和那个老孙头理论,结果老孙头说了句特气人的话,‘你是它姨呀!还是咋的?’卖袜子的`女人当时就回答说,‘是!我就是小白它姨!’老孙头就抄起铁钩子给那女人一下子。他打了人怕担责任,他也躺在地上不动了……”听了小弟的话,我突然对那女人有了一些好感。

早起天刚放亮,我就没了睡意,我特意买了香肠和奶去了那个女人摊位。只见那个摊位空空的,每天都早早占摊位卖袜子的女人却没有来,小白的狗窝也没有小白的踪影。摆摊的李爷爷看我手里拿着香肠和奶急忙对我说:“闺女呀,是来给小白送吃的吧,昨晚上小白就被它‘姨’抱回家了。听它‘姨’说小白身上滚烫估计是发烧了,说放在外面不放心,回家调理一下。”李爷爷说完还指了指前面12号楼的第一楼口说:“它‘姨’家就在那一楼口二楼201房间。”听了李爷爷的话,我的心里对小白有了一丝担心,急忙小跑着来到李爷爷说的楼口上了二楼,正想敲门,里面走出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只见那个男人手里拿着保温杯和一个塑料袋,塑料袋里面放着奶和香肠,他看见我问道:“是来找你丁姨买袜子吧,她不在家她陪小白在宠物医院呢,小白昨半夜就被你丁姨抱医院去了还没回来。”

听了男人话,急忙随着这个男人来到附近爱宝宠物医院。刚走进病房,就见卖袜子的女人正怀里抱着小白,斜靠在一个凳子上焦急地望着小白发着呆。小白眼睛紧闭着正输着液。女人听见脚步声抬起头问男人:“你没去北京进货吗?那种袜子可没了。”还没等男人说话,她一眼看见男人身后的我。她笑着对我说:“你咋来了,小白已经退烧了。医生说,再观察一天小白就可以出院了。”

“小白它‘姨’你来一下!”宠物医院的医生在叫卖袜子的女人。我接过她手里的小白,小白似乎意识到换了人抱它,使劲地睁开了眼睛,在我怀里挣脱着,并依依不舍地望着女人背影,微弱地小声叫着。女人回过头温柔地说:“小白乖,‘姨’去去就来。”

女人去病房了,我抱着小白,小白胆怯地望着我。男人说:我把饭放这了,一会她回来麻烦你想着让她吃。我去北京进货了。”

“干嘛要自己去北京进货,在网上直接进不就得了。”我对那男人说。男人对我说:“网上进的往往质量不过关,你丁姨说哪怕少卖点,也不能让人穿了两天就坏了的袜子。刚开始我们没经验进得便宜,结果人家穿了烧脚不说还没几天就坏了。时间久了抓住经验了,进货虽然贵点,但货真价实……”男人的话让我想起几个月前给小刘买的袜子,后来有一天小刘对我说话:“你给我买的七元钱袜子,就比我买的五元钱袜子穿着舒服,还不臭脚……”

小白彻底痊愈了,也随那个女人回家住了。每天女人出摊卖袜子,小白就趴在她的摊位前晒着太阳。几个摊位的生意人和各个家属区来市场买菜的人们,每次路过女人摊位都会给小白带点吃的。小白也很通人情,看见过路人送它吃的,都会摇着尾巴似乎是在打着招呼。

小白越来越让许多人喜欢着,有时对面理发店的刘三姐会死皮赖脸和小白它‘姨’商量,把小白抱她家,说是抱回家稀罕稀罕。每次抱走都给小白洗得干干净净送回来,最近尾巴上还给染了红毛。每次小白被刘三姐抱回来,都会急忙挣脱刘三姐怀抱,摇着尾巴快速跑到它‘姨’面前,女人都会急忙弯下腰抱起小白问道:“小白,想‘姨’了吧。”

小白忏悔短说散文摘抄篇二

昨天,我又去看望了母亲。

看着母亲躺在炕上呻吟,我心中仍然不是滋味。已经半个月了,母亲依然疼痛不止,让我陪感愧疚。我深深地忏悔着,恨自己一时大意,给母亲平添了那么多痛苦,真是个不孝之子。

过年,本是个欢欢喜喜的事情,却让我给搞砸了。我们是个有着29口人的大家族,四世同堂。因而,过年的时候,很难聚在一起。更因二老皆已年过八旬,行动不便,不喜热闹,遂以各自小家为主进行过年。这已是许多年的习惯了。今年,佣工休息到初六,我们都争着请父母一起过年。父亲是个很有主见之人。他说,有三年未去看过儿女们之家了,总感觉身体不如以前,想一家一家去走走。这让我的心里隐隐藏着一种酸楚,甚是不快。二哥家在榆次,不能前往。大哥家儿孙满堂,所以,经父母遴选,初一与大哥一家过,初二便上我家去。

事情往往不随人意。入冬以来,很少下雪。偏偏初二下起了大雪。按乡俗,初二家家户户要上坟,祭祀亡灵。这个任务,多年来一直都是我与妻子去完成的。妻子的老家在南翟管,我的.老家在东马村。妻子给其父亲拜祭时,可绕路路过东马村。早年,意识淡薄,加之爷爷过世时,我还未出生;奶奶过世时,我年龄尚小,记忆不多也不懂事,所以很少去拜祭。随着年龄的成长,祭祀先人,便成了我们十分看重的事情。无论何时,风雨无阻。初二早晨,我还未起床时,父亲就打来电话,劝我别回故乡了。当然,他是为我的安全着想。望着窗外厚厚的积雪,我有点动摇,便想带着食物一家人去父母那里过年。却听出父亲还是有意到我这小家来,当然甚好。就条件而言,也是儿女们住的楼房好点。父母依旧住在老院子里,无论儿女怎么恳求,均不肯离开老院,我们很是无奈。我和妻子没有放弃回乡祭祖。当然,路很滑。当我们拜祭结束回到城里时,已近中午了。我们去接父母。我搀扶着拄着拐杖蹒跚而行的父亲,慢慢地走到车前时,妻子搀扶着拄着拐杖而行动不便的母亲还走在巷子里,很慢,很吃力。于是,我上前背起母亲,稳稳地走到车前。妻子去开车门,我蹲下身,让母亲下地。就是这时的大意,母亲双腿无力,未能站住,一下了蹲在了雪地上,仰身摔倒,后脑重重地碰在了冰冷的公路上,脸色发黄,嘴唇发硬,说不出话来。吓得我魂飞魄散。赶紧伸手,慢慢地扶起母亲。好大一会儿,母亲才缓过气来。我和妻子搀着上了车。此时的我,不知是什么滋味,直跺脚而欲哭无泪。我既担心又多么希望父母责备。母亲几年前曾得脑拴,腿脚不灵而发软,又缺少锻炼。我怎么就这么糊涂?我陷入了恐惶与深深的自责之中。

父母不时地宽慰。尤其母亲,装着笑容,坚持自己独立拄着拐杖扶着楼栏,走上了二楼,我的家。我感觉到母亲的腿在颤抖,我也看见母亲紧紧咬着嘴唇,都是我的过错,不可宽恕的错!两个儿子陪着父母说话,我和妻子便忙碌起来,包饺子、弄佳肴,暂时搁置了恐惧。饭后,父母不听我再三地恳求,硬使我把他们送回了老院。一进家门,母亲就上炕躺下了。看起来很是痛苦,以致于发出了呻吟。二老坚持不让我惊动哥姐。我把哥姐都叫来了。此时,我很想听到他们的怨言,或许这样,心情会好些。但哥姐没有一人责备我,而是推着母亲去了医院。经检查,所幸母亲没有骨折,我的心才稍微有点宽解。但从此,母亲就一直躺在了炕上,不能起身。原本去各家转转的愿望,也落了空。姐姐们只能带着食物轮流过来,与父母一起过年。

不知不觉半月过去了,母亲依旧躺在炕上,可喜的是疼痛减缓了许多。我一直处于自责之中。是我的大意,还是关心父母不够,我都无从辩驳。忏悔的同时,时时谨戒,是我没有把一颗心,全放在父母身上。或许有很多的理由,工作、家庭、孩子、生活等等,这都不是理由。是我没有真正地去关心他们,没有全身心地尽孝道,我好后悔!母亲自从得病以来,几乎足不着地,缺少应有的锻炼,双腿发软而无力,这是我早就应该想到的,也早就应该督促母亲下地多多走动的,我没有尽到这份责任。我知道,全家人都会原谅我,可我却不能原谅自己。时刻谨记教训,希望,再也没有下一次的忏悔!阿门!

母亲,请接受我的忏悔。母亲,对不起!

小白忏悔短说散文摘抄篇三

小白是条狗,是小俊的妈妈在菜市场买菜时带回家的。

去年暑假的一天,妈妈在菜市场买菜,也不知什么时候有一只小狗,黑不黑白不白脏兮兮地紧跟着自己不离不弃,她没有在意,直到她买完菜准备上电瓶踏板车时才发现这条小狗还在跟随,它抬着头摇着尾眼巴巴地瞧着妈妈,用一种祈求的眼神渴望着妈妈带它离去!妈妈看了看四周,当下估计这可能是一只流浪小狗!此时的小狗却一直不停地摇头摆尾在自己的脚下磨蹭。妈妈最终动了怜悯之心,她想了一下,顺手将小狗放在踏板上,就这样妈妈就带回了这只流浪的小狗。

说来也怪,小狗就像和认得妈妈一样,刚放下就兴奋得在家里蹦进跳出、满地打滚,在妈妈的身边蹭来蹭去,那情形就像是说许多感谢的话语,叫人颇受感怀!

当天,妈妈给小狗的全身进行了冲洗,没想到洗完以后发现是一只纯白小狗,毛茸茸的十分可爱,于是就取名:小白。自此,小白给一家上下带来了不少乐趣,尤其是儿子小俊,一天到晚都喜爱的`搂抱着小狗,几乎寸步不离。

妈妈带回小白有她的打算,因为爷爷一个人住在乡下,前不久有一帮黑心人将爷爷养了五年的一匹花狗给偷走了,老人家一时间显得更加孤单!提到花狗,爷爷总是万分留恋,讲到感人之处时,老人不禁眼含热泪,就差没当场滴落……老人喜欢乡下,总是不舍得离去,如果在儿女家住得太久,老人就会想家,于是谁也留不住,只得很歉疚地送老人家回到乡下!

小俊时年五岁,聪明可爱,就是不喜欢去乡下看爷爷,问其原因时,小俊天真无邪的回答说:“爷爷的厕所蚊子太多,总是咬我的屁屁,又疼又痒,我再也不去爷爷家了!”一句话说的一家人哈哈大笑。

尽管小俊的理由很明显,但妈妈和爸爸还是每个星期会带着他去乡下看爷爷,因为她们是一个有教养的家庭,孝顺是子孙天经地义的义务。

小白在家里养了一个星期,和一家人的感情至深,给全家也带来了不少欢乐,小俊更是爱不释手,他每天都要给小白冲洗一次,小白也习惯这种享受,每天吃喝玩乐、欢蹦跳跃,时不时地汪汪叫欢着逗得一家人喜笑颜开。

毕竟在小区养狗不方便,多少还给家里也带来许多不便之处。

总是要送去乡下的,妈妈这样想着,第二天就带着小俊和小白一起去看爷爷。小俊一开始不愿意,妈妈很了解儿子的性格,知道他对自己在某些方面有些殊荣之心,于是就纵容小俊。小俊中计后为了显示自己的小白,终于兴高采烈的去乡下看望爷爷。

当妈妈返回时,小白忽然不见了,儿子小俊四处寻找,最后他哭了,哭得稀里哗啦:“小白!我的小白啊!你在哪里啊!我们要回家了……”

爷爷有些忍不住,他心疼孙子伤心,有意想将小白还给小俊,但媳妇不同意,主要是小俊有了小白就忘了学习,最主要是不讲究卫生,弄得一家子都在围着小白团团转,有时也弄得小俊哭哭啼啼、没完没了!

好不容易将小俊劝回家里,小俊这一晚很难入眠,直到睡熟了以后,他还在念叨着:“小白,我的小白……”妈妈看着小俊圆圆的脸蛋,听着儿子喃喃细语思恋着小白,她轻轻爱抚着小俊,心中已万分感慨,为了公公也为了儿子,她必须选择让儿子暂时哭泣。

第二天,小俊一大早就醒了,他第一件事就是寻找小白,妈妈看儿子着急,就说:“昨天你睡觉了,爷爷打电话说小白找到了,过几天我们再回去看爷爷和小白好不好?”

“不,我今天就要去。”小俊撅着嘴很果断地回答。

“你不是不喜欢去爷爷的家吗?那里有很多的蚊子要咬俊俊的屁屁哦!”妈妈嬉笑着在逗儿子。

“我不怕蚊子,因为我长大了。”小俊在找理由。

“你是不是想小白了?”妈妈故意地问。

“我想爷爷了!”小俊避开了妈妈的提问。

“这样啊!如果不想小白就不去爷爷家了。”

“我想小白,我想小白,我也想爷爷……”小俊举着手跳着回答妈妈。

妈妈一看差不多了,于是搂着小俊说:“俊俊一定要听话,妈妈才带你去爷爷家。”

小俊满口回应说:“我听话。”

“那好,去爷爷家不准要带小白回家。”

“为什么?”

“因为小白要给爷爷做伴,爷爷一个人很孤单的!”

“为什么不将爷爷接过来一起住呢?这样小白不就可以和我们住在一起了!”

儿子的话让妈妈很感动,一个五岁的孩子,那里懂得一颗老人的心啊!可这事一时半会还给他解释不清楚,于是她亲了一下儿子说:“俊俊真懂事!等你长大了就能了解爷爷为什么不来城里住!”

“那我还能带回小白吗?”小俊扬着头傻傻的看着妈妈。

“不行。小白是爷爷的,没有小白,爷爷会不开心的!爷爷不开心,爸爸妈妈就不开心!爸爸妈妈不开心,俊俊就没人爱了……”妈妈蹲下来轻抚着儿子的短发,她又讲了很多很多的道理。

小俊好像懂了许多,他有些委屈的回答说:“我不要小白了,我可以去看小白吗?”

“好儿子!可以!……”妈妈兴奋地吻着儿子,眼泪在眼圈里憋着,水汪汪的一眨就能掉下来。

从此以后,到了礼拜天和节假日时,小俊总是迫不及待地催促着妈妈和爸爸去看爷爷,一来他想念小白,二来小俊更想念爷爷,因为爷爷讲的故事他很喜欢听。

小白忏悔短说散文摘抄篇四

有的时候,生活中不经意的回忆,常常让我萌生出难以抑制的感激,对我而言,那种心灵颤动的意境,以及那些演绎过笑或者哭的声音,是无法也无须对别人述说的——那不仅仅是一种生命体验。

寂寞的日子,文竹在案头屏息不动,静静地闻着绿茶的清香。

灯光在屋子里散射着灵感,思想比灵魂站得更高。

一切夜半特有的动静,都会无由地触发我敏感的意念。

当此时,往事便在记忆的长河中回流,溅湿我的心头。

于是,思念,便被久已尘封的拷贝重现,而掉落在手背上的泪珠,也被我轻轻吻过之后重新珍藏。

于是知道,那些无意中收集和剪贴的爱与恨,竟是一直在我的日子里默默相随,形影未离。

而念及往事的时候,我也会禁不住地心生忏悔。

其实,在我这样的年龄,忏悔往事,也就是在忏悔那一段刚刚走过的`,痴狂无忌的青春。

不是吗?童年是纯洁而天真的,所以我们的童年是无须忏悔的。

唯有从天真走向成熟的那一段浑浑沌沌的岁月,冲动和理智撕打在一起,让我们经历了太多的尴尬和难堪,所以对我而言,忏悔青春,必然就是忏悔那些洒满了任性和泪迹的似缘非缘的缘,和那些缘分里似懂非懂的爱。

作为对青春里懵懂无知的惩罚,生命让我越过了那段荒废感情的的年龄。

当浪漫和激情开始在血脉里慢慢沉淀的时候,回首望去,那个在我手臂上掐满了指甲痕的女孩,早已经在清秀的信笺中原谅了我。

我不知道自己可以对她说些什么!道歉的应该是我。

那个许多年前不负责任地拥有和放弃对他一片痴心和期待的男人——我的眼睛已经深度模糊。我知道我一直在深深内疚。

无法重新开始多年前的一切,我在青春的操场外苦笑。

我心酸涩。我心抽搐。我心无奈。

岁月毫无留恋地扬长而去,在青春漂泊过的小河边,涟漪已经褪尽,而我,至今也不能证明那些充满了喧闹和疯狂的日子,它到底是对还是错。或许,青春本身真是无奈的。。。。。。

涉过青春的感觉,常常在日记里翻不到丝毫印记,翻到的,只是那一首首强说愁的流行歌词。

而远离青春之后,又会时常惦记和羡慕青春里无忧无虑的热烈,也因此常常幻想着能够有朝一日重扣青春的大门。

然而,那不过是对青春的一片痴心罢了。

曾经固执地以为,我们在青春里所犯的任何错误都不能称之为错误,因为,在那样的年纪,理智始终是远逊于冲动的。。。。。。

但是,人们无一例外地要为他们在任何时候所做的任何事情担负无法逃避的责任和后果,这是这个地球上的生活法则。

哪怕所有的人都已经忘了他,但是,我们始终无法忘记自己应该忏悔的事情——在这一点上,良心是公正的。

难道不是吗?

小白忏悔短说散文摘抄篇五

父亲出生于1937年,早年也受了一些教育,后来,由于家境的没落和弟弟妹妹的相继出世,再加上爷爷身体不好,常年有病,就早早地辍学了,用他那稚嫩的双肩承担起了家庭的重担。

父亲是家里的老大,下面有三个兄弟一个妹妹。因为地主家庭,那个时代是非常讲究成分的高低的。成分高,媳妇不好找。和父亲一样大的同龄人都成家了,父亲依然单身。村里人都管我们家叫和尚庙。因为愁苦,本就有病的爷爷病得更厉害了。后来在一位亲戚的撮合下,父亲娶了比他小了十二岁的我母亲,母亲是个哑巴。父亲是一个活泼开朗的人。老天捉弄人,偏偏让他娶了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生活的重担和不易让父亲感到无比苦闷,母亲又不会和他交流,压抑得久了就拿母亲出气,父亲常常打母亲。

父亲三十岁那年,姐姐出生了。爷爷的病也因此好了一半。紧接着农村的土地改革来了,我家的四合院捐给了大家。一大家人住在五间土房子里。父亲就带领弟兄几人拉土烧砖给大叔盖了三间外面是砖里面是土的所谓的瓦房,这其中父亲付出了多少艰辛,可能我永远无法体会得到。因为有了房子,大叔也娶到了媳妇。接着姑姑也出嫁了。二叔和三叔也陆续綴学了。父亲怕他们没一技之长,将来难以立足于社会,就分别给他们找了老师学手艺。二叔学的是手工编织,能用柳树条,苇子杆,高粱杆编织出不同的工艺品。三叔学的是木工。兄弟二人都没有辜负父亲的一片苦心,学了二年都出师了。因为有一技之长都找到了工作。这时候我和二叔家的孩子也出世了。日子逐渐好起来了。

一场意外母亲去世了,父亲抱着刚刚几个月的我哭了很长时间。中年丧妻,人生的又一不幸。埋了母亲之后,父亲打上背包出了远门,把我和姐姐托付给奶奶照顾。平时的生活都是大叔和大婶帮忙料理。我也随着大叔的孩子叫他们爸爸妈妈。大我五岁的姐姐总是及时地纠正我说。咱们有爸爸,过年的时候就回来了。在我幼小的心里,父亲是很陌生的词。过年的时候父亲给我和姐姐,还有大叔家的孩子每人都买了新衣服,还有许多糖块。因为不常见他我怕他。他抱起姐姐亲亲,接着就来抱我,我吓得总是藏在奶奶的身后。奶奶说;孩子,这就是你的爸爸,叫啊,我说,我要妈妈,我要妈妈。那时我印象里开始有父亲的影子了。我平时吃的奶粉,鸡蛋糕都是父亲在外打拼挣钱给我买的。

这期间也有一些好心人来给父亲说媒,都被他一口回绝了。几个婶婶还不时给我和姐姐灌输一些,后妈是老虎,打人,撕嘴,不叫吃饭。我和姐姐听了之后,回家搂着父亲的脖子说,不要后妈,不要后妈。我哭着趴在父亲的肩膀说,我再也不要妈妈了,父亲抱着我,有一滴热热的东西滴在了我的脸上,我用舌尖舔了一下咸咸的。

小学四年级,一个大雨滂沱的夜里,我因为腮腺炎发高烧,说着胡话。父亲吓坏了,给奶奶说不能再等了,再大的雨也要把她送医院。父亲背着我走在乡村泥泞的小路上,深一脚,浅一脚,再加上雨打在人脸上睁不开眼,走得急就更滑了,后来,走到马路上,父亲几乎小跑似的把我送到了医院。汗水掺杂着雨水从父亲的衣服上往下流。夜间父亲趴在我的床头不断地给我喂水。天明了,雨住了,我也好了。父亲却病了,原来父亲怕发烧的我让雨淋着,用雨衣把我包裹得严严的,他什么也没穿,冒着大雨把我送到了医院。从此父亲落了一个淋雨就咳嗽的毛病。

父亲刚好起来没几天,远在十里外上中学的姐姐在学校摔着腿了。父亲听说了,放下手里的农活,疯一样地向学校跑去。姐姐的腿打了石膏在家养,再有一个多月就要高考了,父亲绝不会误了姐姐的功课的,可是,腿不能弯,坐不成自行车。父亲每天早早起用架子车把姐姐送到学校,回来干家里的农活,晚上再用架子车把姐姐接回家。一个月里,不知道姐姐上学的路上洒了父亲多少汗水。反正那一段父亲瘦了,腰也弯了。终于姐姐也用成绩回报了父亲的辛劳,如愿地考上了开封师专。

时间过得好快啊,转眼姐姐要结婚了,我也快高中毕业了。父亲也越来越苍老了,爷爷奶奶身体越发不好了。姐夫给父亲找了一个烈士的妻子。我也赞同了。那是一个一辈子没有生养的女人。长得慈眉善目的。对我和姐姐好,也孝敬爷爷奶奶,对父亲的照顾真的是无微不至。父亲对她也极为喜爱。那阵子我因为没考上大学,心情不好,他和父亲都劝我再复读一年,可我说什么也不想上学了。无奈父亲托人在一家企业给我找了份工作。从小没吃过苦的我受不了哪里的三倒班。干了半年再也不想去了。这期间那个女的在我家洗衣做饭,给爷爷奶奶倒尿罐。乡里乡亲都夸她贤惠,孝顺。父亲的脸上也溢满了幸福,看上去又年轻了许多。

可我在家闲着没事心里不顺,再加上几个婶婶去我家拿东西不像先前那么随便了,总是在我面前说她的坏话,和她做对。况且踏进我家门这么长时间,除了姐姐叫她妈,我从不喊她。父亲怕我在家和她起冲突,就在小学给我找了一个代课教师的名额,有事做我也不怎么找她的事了。平时有好吃的只要父亲让她,我就嫉妒、生气。就在暑假里,我犯了一个这辈子无法弥补的大错。

父亲有事要出一趟远门,交代我在家多替她干点活,我不但什么不干,还对她恶语相向,冷嘲热讽。她却说我是一个喂不熟的白眼狼,血让我喝干,也止不住渴的人。说我狼心狗肺。这个家她再也不想呆了。收拾了她的`行李走了,爷爷奶奶怎么拉,也没能留住她。走的时候姐姐给她买的衣服,还有金戒指,还有父亲让她保管的二千元钱,一个也没拿。父亲回来之后,和姐姐一起疯了一样地找她,包括她的亲戚姐妹家。都没有她的消息。我也平生挨了父亲的第一次巴掌。从那以后,父亲瘦了,也变得沉默寡言了。

星月流转,很快我也为人妻,为人母了。爷爷奶奶在我儿子八个月的时候相继离开了人世。老宅剩下父亲一个人。我逐渐知道,当年我是多么的愚蠢和可恶的一个人。我亲手毁了父亲晚年的幸福,对父亲造成的伤害可能我无法弥补。我也无数次地给他张罗对象,希望他再成个家,可是父亲说老了,不给女儿添麻烦了。

每次回家,看到父亲一个人孤孤单单地躺在摇椅里,夕阳的余晖照在他日益苍老的脸上,我就止不住自己的泪水。如果不是我当初的不懂事,如果我听姐姐的劝,如果我能良心发现,念及在我们家做的一切。结局不会这样的,也许她会和爸爸携手到老,愉快地过完自己的晚年。

辛苦一辈子的父亲,本来应该有一个快乐的晚年,我缺用我的鲁莽和自私亲手把父亲抓在手里的幸福毁了。

小白忏悔短说散文摘抄篇六

算起来,我们到野外走圈锻炼也有几个年头了,中途必须要经过一个养鸭场,养鸭场位于一段长堤东边,大堤两旁栽有许多树木,不仅形成一道独特的风景,也是我们锻炼路上走的最惬意的一段路。

为了“看家护院”,鸭场主人免不了就要养几只狗子。一开始,是一只大狼狗,全身棕红色的的毛,用铁链拴在一棵大树下,每当我们路过养鸭场,大狼狗都会挣着链子对着我们狂吠几声,那叫声很深沉,让人心生恐惧。很多次,场主人听见叫声后,便出门查看,发现是我们之后,就喝住大狼狗。我们也多次想绕过鸭场,不想受到大狼狗的惊扰,可是苦于没有其它可选择的道路,总是提心吊胆的,生怕大狼狗挣段链条,咬伤我们。

有一段时间,天总是下雨,几乎快下一个月了,也因此我们不能外出转圈了。

等天气好转,路干了,我们再次路过养鸭场时,忽然发现新来的两只小狗,一只黑狗稍大一点,另一只白狗,略小一点,也不见大树下的大狼狗了。和主人一打听,才知道,因为多日的阴雨,大狼狗生病死了,主人顺便买了两只小狗接替大狼狗“看家护院”。

因为是小狗,还没有用绳拴着,也许是这野地里,过往的人太少的原因,小狗见到我们几个,不仅显得很兴奋,而且也很亲昵,在我们面前摇头摆尾。我们也就顺势蹲下来用手给它们打理一下皮毛,“大黑、小白”的喊起来。因为是宠物狗,所以主人也没有把它们整天拴起来,它们就在养鸭场自由自在地生活着。

接受大狼狗的教训,我们决定一开始就和小狗建立感情,不希望每次路过的`时候,对我们狂叫。有几次把吃剩下的骨头还带一些丢给大黑和小白,狗是有灵性的,它不仅忠诚,而且记忆也很好,就这样,我们每次路过养鸭场,大黑和小白都会屁颠屁颠地跑到我们跟前搔首弄姿,摇头摆尾,及尽亲热之能事。

养鸭场的南头,有一个水塘,离养鸭场主人的小屋还有几百多米,水塘里面种有藕,荷花盛开的季节,景色秀丽迷人,每次我们刚刚走到水塘,小狗们就几十米地跑来迎着我们,等过了鸭场后,又跟随我们很远一段路程。我们几乎每天都会出门到野地转圈,小狗们也在一天天长大,我们和狗之间已经建立了深厚的信任关系。

我们也拿出手机,拍出了很多大黑和小白的照片,记录着它们精彩的瞬间,给我们生活带来了很多欢乐。

去年冬天,一场大范围的降雪后,气温更是降到多年来平均气温一下,风雪也隔断我们出去锻炼的规律。等到我们再去转圈锻炼,再次路过养鸭场的时候,却发现大黑和小白也不来迎接我们了。等到了养鸭场,一打听,原来由于天冷的原因,大黑已经生病死几天了,小白还活着,躺在屋檐下窝里,看见我们过来,尽管也欢快地摇着尾巴,但是很勉强很吃力,早已没有原来的那股灵性,看了我们一会儿,就把头靠近尾巴,气息奄奄地卷缩在一起,一副瑟瑟发抖的样子。那天下午,我们一路上心情都很难过,谈的都是大黑和小白,认为肯定是气温骤降,地面潮湿,大黑和小白得了重感冒,决定把它送到兽医那里看看。

然而,打过针的小白还是没有保住生命,带着遗憾死去了,也许它不愿意大黑太寂寞,就一味地陪大黑去了吧!

大黑和小白的离去,也把我们的欢乐给带走了,养鸭场不断地养着新狗,但是,都没有大黑和小白给我们的记忆深刻。

小白忏悔短说散文摘抄篇七

说到童年,谁都能钻进记忆提一箩筐一箩筐的故事出来。举座闲谈,“童年”也是最能引发共鸣的话题,被语言撩拨的童心一焕发,往往连最沉默的嘴也充满表达的欲望。关于童年,我有一大堆想与你分享的故事,比如我扮演穆桂英,而让妹妹戴着西瓜皮做我“木瓜”的故事,比如我逃课去游泳被老师罚站的故事,比如四姨哭坟我们躲在山后边学边笑的故事……但我今天想写的故事,不只是想让你和我一起笑,而是希望你能听我的忏悔,想让你知道,正是那些事情,那些人让我以一颗童心感知了更复杂的人心,让我内心最柔软的善心瞬间成熟。

我想说的第一件事情发生在小学五年级,那时我十岁,是班里年龄最小,最安静,最听话的女生。我的座位在第一排,那是靠窗户的一张长条桌,我坐在最边上,紧邻过道。老师的讲桌,就在我对面,我一伸手就能够到粉笔,以及老师常常扔下的烟头。经常抽烟的是数学老师,大脑袋,小眼睛,长得有点郭德刚的味道,只是身材要高大魁梧得多,而且留着又黑又硬的短寸。他抽烟的时候总是站着,微皱着眉头,嘴一瘪,头稍稍一偏,就叼住了了烟嘴,点火,深吸,烟头就亮了……在日久天长的观察中,我渐渐发现了老师的抽烟规律:只要一进教室,他必定会先捡起剩下的烟头吸两口。一个百无聊赖的课间里,我伸手悄悄把讲桌上的`烟头拿过来,将一截极短的粉笔头塞进去,然后不动声色地又放在原来的位置上。靠窗户流鼻涕的那个男孩子好奇地看了我一眼,不过,并没有嚷嚷。上课了,老师走进来,起立,坐下,然后是翻书的声音。老师讲课从不看书的,他通常是吸两口烟,看我们准备好了,他就开始讲课。此时,也如此,一个细节都不差,我忍住心底的笑声,偷瞄老师熟练地叼住烟头,歪头,点火……烟头当然没亮,随着粉笔头的掉落,老师的脸有瞬间的惊愕划过。这个瞬间大概全班都捕捉到了,因为那节课上得特别安静。课后,周围的同学议论纷纷,心虚的我一下子陷入孤独,不安的汪洋大海,尤其是在老师课下叫走了班上的几个捣蛋鬼后。我一直在战战兢兢地等待处罚,从上午等到下午,然而音讯全无。第二天,老师高大的身影从我身边经过,站在讲台上,他的手下意识地朝桌上的烟头伸过去,然而那手犹豫了一下,拿起一根粉笔。这时候,那个流鼻涕的男孩子突然站起来,指着我,说:“老师,我看见她往烟头里塞粉笔。”唰的一下,所有目光聚焦到我身上,我涨红着脸,看着老师。老师很明显地带着审视意味看了我一眼,因为几乎和老师面对面,我甚至感觉到他听见了我心跳的声音。然而,老师什么也没说,摆摆手让那男孩子坐下,不再看我,继续讲课。从此,我再也没有见过老师课上抽烟的样子。

到现在,我也弄不清,老师是真不相信我会捉弄他呢,还是相信了却不愿意责罚我。我后悔的只是,因为懦弱,我错过了认错的机会,一直到小学毕业我也没敢主动找老师坦白。时间的确会冲淡一切,然而,这个错却倔强地留在了我的生命里,像一根灼热的烟头,成为我童年绕不开的过去,或许更像一面镜子,我看见自己,看见他人,看见这世界的复杂与美好。

留在我生命里的童年错何止这一件呢。小时候,我和妹妹假期都住在姥姥家。在姥姥家长方形的大院子里,有二间低矮的西厢房,里面住着一个很老的小脚老太太,背佝偻得很厉害,时常拄着一个磨得光滑溜圆的拐杖,头发稀疏灰白,很随意地在耳后挽着一个草草的圆形发髻,她脸上的皮肤松弛下垂,好像我在童话里见过的巫婆。她是谁我没搞清楚,但有一点我知道,童话里的巫婆都是坏人。长日无聊的夏日,趁老太太外出的机会,我们偷偷把她的窗户纸捅破,往里窥探,不过一张土炕,一铺盖,外加一些坛坛罐罐而已。我们偷偷地往屋里扔了好些石子,然后若无其事地坐在她西厢房对面的花椒树下,一边玩一边偷偷观察看“老巫婆”回家的动静。只见她慢吞吞地开了门,半天没出来,我们既没听到声色俱厉的漫骂,也没听到委屈的哭声。第二天,她坐在台阶上端着碗吃饭,好像什么也没发生,看见我们,还笑眯眯地招招手,像是招呼我们吃饭,然而,我们吓得一哄而散了。

有一次,我们在山坡上的场院玩,远远地看见她瘦小佝偻的身影出现在山脚下,一步一步,移动得很慢,孤独无助地像根草飘在风里。我远远地盯着她看,一瞬间特别想跑过去扶她,却碍于扔石子的旧事,呆呆地站着,看着她一点点地移动到坡上来。那个夏天是我最后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与老“巫婆”的相遇,因为深秋的时候,我随着母亲匆匆奔丧,将至姥姥家村口,忽见母亲大放悲声,嘴里喊出奶奶。就像一片黑暗突然被照亮,我一下子悟到了那个老“巫婆”的身份。内心的愧疚令我不知所措,在母亲的哭声里,我的泪也随之滚落下来。后来,我才知道,老奶奶一直在城里跟着另外一个儿子生活,不顾姥爷已经去世的事实,晚年她执意要回到村里,大概是叶落归根之意,而姥姥当时不能理解,遂生不悦之意。不明就里的我们,糊里糊涂地跟着做了那样一些不可原谅的蠢事。

这一次我彻底没有机会再去承认和补救我的过错了,那些被我扔出去的石子,无数次在回首童年的时候朝我投过来,让我看清复杂的人性,学会固守人性中的善心。

毕淑敏说温柔就是能够对抗世间所有的坚硬。在童年成长的路上,我很庆幸我遇到了一个“温柔”的老师,一个“温柔”的老奶奶……正是因为身边有这样一颗又一颗的温柔善良心陪伴着我,保护着我,并以他们清澈的“温柔”之水,无言地冲洗着了我身上“坚硬而无情”的成分,我才能在漫长的人生路上始终心存敬畏,满怀善意,平和安静地生活。而学会做一个温柔而善良的人,是我对童年最好的忏悔。

小白忏悔短说散文摘抄篇八

每当阴雨连绵,黑云遮蔽阳光的日子,小白的心里总是是多么的郁闷和痛苦,好似被刀割一样,奇痛难忍。

小白从大学毕业以后,孤身一人远离家乡亲人,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工作,他工作很努力,很有上进心,深得领导信任。日子一天一天在平淡中过去了,但他从来不会忘记一件事,每个月如期写一封信寄给他心中的小天使,小枚。

用现在时髦的话说,小枚是他的女朋友,小白在老家时候,两人感情甚好。小白不管是上学还是工作,每次回家,无论火车到家是晚上几点甚至到深夜,小枚总会守在火车站等他回来。在老家的日子,两人总会在一起说说笑笑,形影不离,其乐无穷。小白也一样,不管是在外求学学还是工作心里都从来不会忘记给小枚如期写信问候,这一切的一切,不管是他们家里的父母还是村里的左邻右舍,都看在眼里的,两家父母都希望趁早把这婚事给办了。小白觉得自己刚从大学毕业不久,年龄还小需要在外边多赚点钱,再回来风风光光的娶小枚,因此此事就拖下来了。

俗话说,“天有不测风云”,就在的.一天,天空阴云密布,大雨连连,正在办公室里认真工作的小白,接到了他妈妈的电话说,白儿,你现在忙不忙,妈有事跟你说,小白跟平常接电话一样走出办公室,妈有啥事你管说,儿子有空,但他妈妈声音很低沉的说,孩子你听完之后一定要坚强的顶住,不要吓趴下,小白又说,妈,儿子坚强着呢,不会有事的,小白的妈妈开始吞吞吐吐声音略带着颤抖说了,小白,小枚前几天出车祸走了,所有的人都怕打击到你,不敢跟你说,我想着老瞒着你也不是个办法,迟早都得让你知道的!听到这一噩耗,小白顿时脸色苍白,不知所措,眼泪夺眶而出,他一个劲的冒着大雨跟发疯似得跑出单位,独自一人在一个人见不到人的草坪旁边哭泣。“"都怪我,当初没答应结婚,要是结婚了,带他到自己身边,就不会这样了”小白不断地用手抹掉眼睛里闪烁的泪花,不断地在自责,雨早已打湿了他的全身,可惜此时的他早已被痛苦缠身,不知所措。

虽然有句话说,时间是解决一切痛苦的良药,但时间已过去九年了,小白每当遇到阴雨天气,他还是会被那场噩耗所困扰,痛苦揪心,这九年的时光里,小白为了表达自己对小枚的忏悔,每天早上天麻麻亮就早早起床了,打开自己身边的录音机,聆听一些佛教忏悔曲,以表达自己的忏悔之意,同时祈祷小枚在另一个世界平安快乐幸福。在小白心中,这已成了一个永不改变的习惯,将会永恒下去。

这也许是一个人的轮回造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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