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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武汉散文诗(模板8篇)

时间:2023-10-13 08:22:59 作者:MJ笔神 2023年武汉散文诗(模板8篇)

民族团结是我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重要支撑和广大人民共同的历史使命。如何维护民族团结,是我们共同面临的挑战和任务。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民族团结范文,仅供参考,大家一起来看看吧。

武汉散文诗篇一

直到如今,我的记忆中仍存留一幅叫作《月出》的油画。这幅画作曾在的国际画展上展出,并被业界评为金奖作品。

油画上表现的是美国新墨西哥州北部一静谧的夜晚,夜空里深蓝而澄澈,一点也未受工业化的污染,新出的月光洒着原始的银白,冲击着人的视觉感官,又清冷得高傲,透着一层淡淡的忧郁。这幅作品因捕捉了月光的宇宙生命力,展现出大地的野旷之美。

随着视线在画面上逡巡,我的眼前闪过“苍茫”这个词语,同时也掠过思想家卢梭的一句箴言:不经历苍茫,你就不知天地的宽广。

上述的苍茫境界,还间或呈现在我的人生旅途中。当记忆倒回到的深秋,那时我正站在甘南的桑科草原上。

触目而来的是一望无垠的原生态景象:奔腾的水,磅礴的山,湛蓝的天空,翱翔的鹰,凌厉的风,在这样一个与天地相接的地方,最美的还数那里的民众。喧嚣之外,他们依然保持着原始的赤诚和纯粹。那朝圣路上的虔诚跪拜,是一种原始的、至真至纯的表达。我想每一个身影后面,必定是一个饱满而圆润的灵魂。只有在这里,心灵才会感受到无法言说的震撼;只有在这里,灵魂才找到了真正的归宿;也只有在这里,人与天地,与宗教才结合的如此完美。原生态的山水和她的赤子,那升起的风幡,那转动的经筒,那缭绕的香雾,那传诵的真言……神秘的宗教气氛对没有灵魂归属感我们来说,就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我向草原深处走去……一切都很原始呵,一切都很苍凉!我的眼睛变得迷茫了。我感到了草原的野蛮和悲壮。啊,野蛮的草原,悲壮的草原!广阔而又狭隘的草原!温柔而又残忍的草原!多情而又冷酷的草原!剽悍而又怯懦的草原!慷慨而又贪婪的草原!博大而又刻薄的草原……当我想到这些时,我面对着渺渺胡天,阔阔苍野,我忍不住大声地喊道:“草原——血性的汉子!”

太阳渐渐沉落下去,暮色很快地降临了。一种宁静的大美在我的心上翻滚,让我怵目惊心,一时哑然了。无边无际的夜色蔓延开来。我的意识逐渐解融,一种内在的透明充溢了全身。它很热、又很凉;很凉、同时又很热。

清晨的露珠远去了,正午的骄阳远去了。

历史远去了,岁月远去了,时光远去了。

黑暗降临了。我的心海里,我的像草原绿浪般波动的心海里,一切的杂质、俗念全都过滤了,留下的只是草原上大自然给予我的呼吸,是草原上轻漾的微风和草叶喃喃的絮语。它们精灵一样,再一次镶入我的心头,我久久地不忍离去。我知道,此时,在心灵得以净化和人格得以修炼之后,我终于站成了草原上的一珠野花、或一棵苗草,或一缕黄风,或一片夜色,或者更是明天的草原上升起的一颗阳光。

昂首遥问苍茫的天地,这苍茫的天地之间有多少宽广、豁达,又有多少崇高而又独立的灵魂存在其间?当我一一细寻那些灵魂,首先就遇上了天才诗人海子。

二十多年前,海子为了寻求《太阳》的创作素材,踏上了西部之旅。在藏北,在那离太阳最近的地方,在这宗教气息、文化氛围最浓郁的高原,海子的灵魂受到了洗礼,他从那里汲取了用于构思与创作《太阳》诗篇的养分,他的创作空间也因此而变得广阔无垠,他的内心也充满了抒情的渴望,他的创造力得到了空前的释放。他除了创作出一首首诸如《云朵》、《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温情小诗外,还有《太阳·断头篇》《太阳·土地篇》《太阳·弑》等经典长诗。

其实,哲人早已说过,“自然赐予它的征服者的最好礼物就是孤独与苍茫。”可是,即便是明白了这个道理,即使葬身雪原,它也无法阻止我们迈向山峰的脚步。可能每一个人心中都有一种原始的、野性的、不安分的冲动,我们渴望去开拓去驰骋,去以天地为背景舒展自己的人生画卷。远方是什么,远方有多远,我们不必知晓,我们要的无非是一种“在路上”的感觉,一种豪迈激昂的人生状态。

达令海、唐古拉、塔尔寺……一个个苍茫而温暖的名字,它们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召唤,召唤我们心中最原始的冲动,去触摸一个民族的记忆,去抵达灵魂的归宿。

天地间的苍茫,折射出人世之沧桑,可以激荡心灵,可以滋生梦想。

思绪回到闽东,回到我的家乡。那是初秋的某天,夜色早早地笼罩着这里的山地。在杯溪峡谷的一边道路上行走,我必须穿过这条贯穿溪流的峡谷到达山腰,去拜访一位年长的单身老伯,去听他的诉苦,聆听他的小小愿望。

山里只有沙沙的风声,拂起了阵阵秋意。成片的林子,陡峭的石壁,寂寞的溪流,峡谷中的一切都淹没在黑暗中。谷中的清风吹来,给人一阵阵的.凉爽。秋月在不知不觉中升起来了。大片的月辉从对面山顶投射过来,照出我的身影,将路边的树木投向路面,我在月光中走向银色的背景里,对面的大山在背月的暗色中显得宁静而神秘,空洞山谷越发深不可测,只听得溪流哗哗响。

抬头看前面不远处,山腰上的平地隐现一处瓦房,几棵老树。在房子不远的地头,孑立着一个身影。

突然间,传来一声声犬吠。一声声喝斥!哦,热心人。千万不要叫破了这山谷之夜的宁静,不要叫破这月下荒山瓦屋的画面,不要叫破了它的完整。我顿时立稳脚跟,看到了月下站立的老人,他没有女人陪伴,只余下朴实的生命,独自站在月光中,带着他唯一的狗。

他在等待一个可以倾诉的人。也就是在许许多多无人作伴的月夜里,他带着命运的迷惘走上地头,面对苍天下茫茫的月色。

月光下的大地,静寂、宽阔、山峦起伏,居住人也栖息各种生灵,承载着村庄也托着城市的骨骼,显得多么辽阔,多么旷远!独自拥有这苍茫画面的人,应当是多么幸福的人!但他的内心是苦,是无法排遣的孤独,是山谷中诉说不尽的流水,是无法疗治的累累伤痕。

漂泊者永远漂泊。独立苍茫中,一种忧愁,一种由根而来的伤感,正如影随形,将人紧紧跟随,难以排解。

多少个夜里,我苦读古今中外的经典诗歌,将一代代诗人的吟唱,置放到苍茫的背景中去。如此才能更深刻地理解诗歌,也才能更清晰地看到诗人,看见鬼神般灵动飘忽的浪漫轨迹。也许,所有的诗歌都是面对这苍茫世界的心灵独唱,而苍茫里的守望恰恰是诗人的天职。或许,只有诗歌可以和哲学并肩站立。

而诗歌鸣响,它的混合着光芒和力量的声音,如小号和长笛的变幻吹奏,在每一个时刻鸣响,如方向明确的行走的巨人,在落日的背景里浮现出来,呈现出黑色的轮廓。

诗人,作为特殊群座里的个体,这些形单影只的漂泊者,背着行囊穿戴朴素行走在路上。他们意识到个体的渺小,感到诗歌之旅的凄凉,同时意识到自己在这个世界里的价值和责任,灵与肉的冲突搅得他们彻夜不宁。他们被完整、彻底的孤独感摧折、纠缠,而谁也无法分享他们内心深处代价高昂的幸福。他们在秋风秋雨中漂泊,一次次回眸故乡明月,我看到泪水顺着他们的面颊流下,却分不清哪些是思乡的热泪,哪些是路上的冷雨。

苍茫是大美,是独行者内心的一种底色。

美是寂寞旅途惟一的安慰者谈话者。没有美相陪伴的孤独将是真正的孤独,对于有灵性有思考的人类,无异于无星无月无音响的长夜永昼,只因这无情的摧折,人只能瘦比黄花,在永远的秋风中慢慢萎顿。另一面,人的心灵多么宽广,美的领域就有多么宽广;人的灵魂是多么丰富,美的内容就有多么丰富。人性的优点之一,在于总能从鱼龙混杂、美丑并存的混沌世界中淘汰和超越丑的东西,发现和享有美的东西,从中汲取养分,正如生物之进食和消化。这样的天分越高,灵魂的财富就越是丰足。愚者一百次打点行装走遍名山大川,将一百次空手而归;而智者却很可能处处超越丑恶,抵达生活的大美,对他而言,美恰如春意牵引青草绿遍天涯,像天上之天深海之海,看过去还是天走过去还是海。美作为灵魂的财富,使清贫的诗人富比王侯,使黯淡无光的物质生活焕发出光彩,使世间的每一个角落响彻生活的渴望。

固然,美和对美的享用毕竟是一种昂贵的东西,需要我们更为从容的心境。人类从几十万年以来就看着星空和皓月,只有沦落天涯的白居易才看见“枫叶荻花秋瑟瑟”“别时茫茫江浸月”的空蒙诗意,也只有贬官以后的苏轼才发现“惟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取之无禁,用之不竭,是造物者之无尽藏”。自古以来的人类,也许都独对着茫茫人间茫茫宇宙,只有屈原行吟江畔,独自面对长天发出一声声百思不得其解的“天问”,也只有陈子昂站在幽州台上“念天地之悠悠”,长歌当哭,成千古绝唱,打开一个诗歌的黄金时代。贫困的残酷的一面,在于从根本上关闭了美的大门,阻止了人进入美的脚步,将人锁定于生存的黑暗,既不能感知大自然无所不在的大美,也不能意识到自身对于世界的价值。

或许,我们都面对着一幅苍茫的画面。你可能并未在意月光下的茫茫世界,你也不像那个山民一样走进月色,成为别人记忆里的永恒画面,但你永远是一幅画面里的唯一主角。你可能经历无数的季节轮回,经历了社会的数番沧桑变化。有无数美人和青山老去,但这个苍茫的色调不变。它总是发生在时空交叉的范畴内。被候鸟和船队穿越的海洋;群山耸立的高原;一个人年老时的追忆;芸芸众生的背影溶进了斜阳的余辉,他们的痛苦和呻吟,这一切将被这苍茫的画面所包容。就像诗人海子的大声吟唱:“风后面是风,天空上面是天空,道路前面还是道路。”

苍茫大美,大美苍茫!

武汉散文诗篇二

真不知道,武汉还有这么大的一个湖,叫做东湖,据说比西湖还大两倍,虽然比不上西湖的妩媚艳丽,但开阔的水面给人一种很明净的感觉,走在这被明净湖水包围的平坦路面上,感觉真的很惬意,路旁水边的树也是那样笔直爽净。

有水自然要有山,我们的目的地就是一座名为磨山的山,山不大,更谈不上有什么名气,但与这片开阔明净的湖水组成了一幅青山绿水的秀美画卷,真的差点忘了自己是来到了一个繁华喧嚣的现代化都市。更没想到的是,我竟然还在这青山绿水间听到了那来自远古的声音,并且与屈原不期而遇。

在一间仿古民居里,我见到了一个仿制的小编钟,并且花两元钱试着敲击了一会儿,虽然并不懂音乐,也只是随意地敲了几下,但那清越的声音还是让我感受到了一丝来自远古的古朴与悠远。令我惊喜的是竟然还在磨山上看到和听到了一场逼真的仿古大型演奏会。硕大的编钟仿佛闪着青铜的光芒,沉甸甸地立在那儿,几个“古代仕女”手持粗重的大棒随着音乐的节奏这里撞一下那里击一下,便发出那清脆而又粗重,古朴而又悠远的声音,与古筝、洞箫等古乐声合在一起,舞台周围和楼上都挤满了被这来自远古的声音,被这民族音乐之美迷住的凝神观看聆听的游客。

编钟,这种古代乐器的奇葩及其发出的奇妙声音让我仿佛一下子穿越了时空隧道,来到了远古时代,历史的厚重感让我感到脚下不再是那么轻飘,仿佛一不小心就会被风吹走,不留一点痕迹――这让我感到有些庆幸,又有些沉重。

与屈原的不期而遇,使我的武汉之行更多了些厚重。屈原的“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曾让年少时的我激荡不已,此刻的不期而遇更让我激动而又羞惭。如果说明净的山水让我忘记现实中的一切,那么忧愤的屈原则让我想起现实中的一切,并且直面现实中的一切。屈原的人品、经历、作品都使他成为一个彪炳史册的伟大诗人,同时也成为一个伟大的“人”,一个我心目中的“英雄”――他的.浪漫,他的执着,他的悲壮都令我感动不已。我毫不犹豫地站在这个“干瘦的老人”身旁与他合了个影,还有印在他雕像身后的名篇《橘颂》,虽然我很羞愧,但我希望这次不期而遇能够给我在时光流逝中变得麻木的心灵以某种警醒。

其实,来武汉之前我只知道黄鹤楼。可以说,黄鹤楼是武汉的一个标志,一种象征,但也许它也只是这样一种标志,一种象征。很多人远远地看了一眼,居然都不想上去。我坚持上去了,也只是想感受一下那两首古诗的意境。但我也感到有些失望,楼里面主要是些卖字画的,到长廊上看风景看到的也是满眼的人流和车流。一口气跑到最高的一层去眺望长江,想领略一下“孤帆远影碧空尽,惟见长江天际流”的意境,但近旁仍然是那密集的建筑物,长江在很远的地方,而且感觉一点也不显眼,更谈不上壮观。长江大桥也在我眼里失去了它的雄伟,远不如儿时在南京看大桥的感受,不知是眼光的不同还是真的长江变小了。看到李白留下的潇洒“壮观”二字,想到潇洒飘逸,“欲上青天揽明月”的“诗仙”也早已“成仙”而去,崔颢远眺感叹的身影而今又到哪里去寻觅?可真是“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沧海桑田,唯有黄鹤楼仍立在这儿,看人世兴衰,观武汉变迁。

川流不息的人群、车辆,林立的高楼大厦,灯火辉煌的步行街,繁华拥挤的大商场,公园里巨大惊险的各种娱乐设施,有幸看到的现代歌舞晚会,让我们领略了武汉作为现代都市的一面,繁华喧嚣,迷离并且似乎还有几分无奈。

武汉散文诗篇三

鸿鹜成群,风涛大作,浪高丈余,若林立,若云重――这是十七八世纪,清代人眼里的岱海,距今已有三四百年矣。当时的岱海,人们还称它“代哈泊”,乾隆皇帝则干脆美誉其为“天池”;称其“岱海”,是光绪初年之后的事儿了。

我的目光掠过苍苍岱海,掠过莽莽马头山,朝着东南方向的赤峰奔驰而去。

赤峰已经沧桑万年,但被世人熟知的,是它的红山文化时期。距今五六千年之前,当时的赤峰人,与周边地区的人们一起,在大约二十万平方千米的大地上,创造了举世闻名的文化,后人谓之“红山文化”,红山文化绵延长达两千年之久。而在栖息两千年之后,红山人却不辞而别,突然消失了。他们到底去了哪里,哪里又再次成为他们的家园?虽说红山人与后来的赤峰人,具体而言是两个“我”,但因了赤峰这片热土,又怎能说不是一个呢?你已经在土里长眠,一代复一代,我也要继续长眠到土里,一辈再一辈。那,我们就是乡亲。既然是乡亲了,不过隔代而已,还分什么你我,骨子里就是一个我啊。

经过学人们不懈的努力,红山人的谱系终于续上了。原来,他们在离开赤峰故园后,一路向西,后来到了岱海地区。红山称“山”,岱海叫“海”,那都是后来的称呼了,而在当时的红山人眼里,在红山后人眼里,山也好,海也罢,不外乎处处充满生机,适合人们劳作、休息、睡眠,名字就一个:家园。在赤峰,人们以农业为主,牧、渔、猎并存地生存;而到岱海,不也照样么?何况,经过世世代代的创新、传承,再创新、再传承,工具越来越精良,生产越来越进步,尽管自然条件仍然恶劣,但同时人们的生存更见顽强,此伏彼起,生齿日繁。在赤峰,红山人多居住在方形的地穴里,执石器而生产,用陶器而生活,石器逐渐改用锋利的细石器,而不再是蠢笨的旧石器了;人们渴了饮河水,饿了吃收获的植物果实;同时,自养的猪、牛、羊,时不时地也要屠宰掉,美餐上一顿。提起美餐,最鲜美的莫过于刚从水里捕捞上来的鱼了。赤峰有两大水系,北端的是西拉木伦河南端的是老哈河,小的河流则星罗棋布了。而在岱海,红山后人们更是三五成群,聚居在面水的山坡上,而且从地下来到地上,住在双间式的窑洞里了,窑洞里安着火灶,盘着火炕,尽管它与今天的窑洞无法媲美,但一样冬暖夏凉,非常适合北方黄土地上的人们居住,这肯定是古今同理的;从远处看,常常是十多个聚落一字儿排开,绵延长达二三十千米,实在蔚为壮观也。住的条件大有改善,吃上更甭说,单说吃鲜鱼,这时手里是先进的工具了,渔网上安装长、宽十厘米左右的大型纺轮,捕捞起来,较之以前不知强多少倍哩,以前那几乎是手工。甚至筑起石围墙,某种程度上,似乎有御敌于墙外的城的味道了哩。

惭愧,红山后人在这里生存的具体情形,由于我不是学人,了解得甚是了了;即使是学人,不也至今没有弄明白,红山人的先人们,由何处辗转而来嘛。人们在大地上的谱系,总是时隐时现。不过,有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这里的确是红山后人的家园。而关于红山后人们,再后来又怎样了,我则更几乎没有了解了。推测起来,红山后人的后人们,应该一样没有中断烟火,而继续在大地上繁衍至今吧,尽管人们辨认不出,到底谁是他们的嫡系传人。

一群人如此,一支人何尝不也如此?

我自然不是红山后人了。同时,红山文化时期,我的遥远的先人们栖息在何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王姓先人曾经在渤海、黄海之间的山东半岛,登州府莱阳县的一个小庄子里,生生死死多少代。因了王姓先人最早在此立庄,庄子便叫了“王家庄”。至于王姓先人,是哪朝哪代,由何处迁徙而来,不得而知了。反正,地下埋着的,无一例外是王姓的先人;地上繁衍的,无一例外是王家的后人。面孔红里透黑,手掌又宽又长,嗓门儿粗声大气,男的个个是标准的山东汉子,女的人人是标准的山东女汉子。虽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总在传说中,但靠着黄河水的浇灌滋养,倒也生死两旺,阴阳两界绵延不绝。庄子里的一根草也姓王,一朵花也姓王,枝繁叶茂时姓王,干枯凋零时姓王。

清朝中叶,由于连年的水灾,生活实在难以为继;与此同时,朝廷发出号召,“尔等何不各赴丰稔地方,佣工觅食”,先人几经辗转,最后落脚到了赤峰北部翁牛特旗羊肠河畔,小孤山脚下,一个后来叫陪房营子的村子。而这里,正是当年红山文化的核心地区之一,红山文化的典型器物――中华第一龙,便出土于翁牛特旗乌丹镇郊,距离陪房营子村不足一百华里之近。从此,王家庄大鸭梨的清香,只能弥漫在先人的梦乡里了;而年糕、豆包,反倒成为王氏后人物质和精神上的必需。两个世纪过后,出关时只有兄弟两位的先人,而今已繁衍出何止百倍的后人!伴着羊肠河的水声,一代复一代地,王姓后人们,小时候在土里玩耍,长大了在土里流汗,老去了在土里长眠。人在地上柴米油盐着,鬼在地下风霜雨雪着。

在乡土中国,随便捧起一g黄土,便是捧起了先人。生命是一条奔腾不息的汪洋,一个人是一朵浪花,一支人是一股水流,一群人则是一段河流,而河流总是由上游而中游,汇集到下游,最终流向生命的汪洋大海。人们来到岸边,看见浪花,便看见了先人的容颜;听到涛声,便听到了先人的谈笑。

而所谓黄土,所谓水流,是否也可以用王氏家堂祖字上的两副对联来表述呢?其一:“春露秋霜启后昆;水源木本承先泽”,横批:“俎豆千秋”。其二:“绳其祖武;贻厥孙谋”,横批:“永言孝思”。尽管“绳其”与“贻”两处,字迹已无,是修编族谱时根据猜测、考订补上去的。是否可以这样说,这些话儿,扎根到王氏后人们骨子里了,字迹的有无,早已无关紧要。――何至于王氏一姓?哪姓哪氏的族谱不如此,哪姓哪氏的人们不这样?几乎用不着怎样猜测、考订,稍有家族观念的人,很容易就会补上去的`。

对联的含义,侠义是“孝”,而广义则是“生”了。

在编写族谱时,王氏人们想尽了办法,但还是有一个缺憾,由于年久岁深,烟熏火燎,虫吃鼠咬导致定居在此地的王氏家族,家堂祖字上第二代先人的名字,字迹漫漶不清,实在辨认不出来了,目前只好空缺。繁衍至今,已经传承九代的王氏家族,今天能记载的,只落下八代了。――今后能补救吗?难。这实在让人赧然,释怀不得。

这算得了什么呢?红山族群的人们,至少由成百上千的家族的人们组成罢,尚且前不见头,后不见尾,要么空白,要么渺茫,中间一段更是让人困惑不解,红山人是如何跋涉千山万水,最后长征到的岱海边的,至今学界也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则一姓一族的繁衍,缺失一代半代的记忆,大可不必耿耿于怀了;至少我心释然,尽管仍是不无赧然。何况,家族的人们还世代相传,诸如先祖哥俩逃出来时,为防止走丢,或者后代无法相认,一口破锅摔在地上,找出两块茬儿口对上的,你一块,我一块,包裹好上路的,之类的传说。尽管譬如这传说无法证实,许多姓氏多有类似的传说。如同早年走西口的人们,都认同洪洞大槐树为祖居地,且记载于族谱上,言之凿凿。走西口的与闯关东的,均是离开黄河,再去别处栖息的人们,只不过,前者离开的是中游,后者离开的是下游罢了。

“嘎、嘎、嘎嘎”鸿鹜们呜叫着、翻飞着、追逐着,水点儿溅到我身上了,翅膀刮着我的衣服了!啊,它们不正是我们永远的魂灵嘛,为了生存下去,在山苍苍、海茫茫的天地间,哪管什么天低云暗,哪管什么风高浪急,万古如斯地呜叫着、翻飞着、追逐着。

武汉散文诗篇四

前几天,家中来了一位儒雅的老者。一问,原来是父亲年轻时一起修路的队友。

上个世纪六十年代,父亲高中毕业后,恰好筑路队招工,父亲自告奋勇地报了名。筑路队都是些身强力壮的年轻人,大家来自全省不同的地区。正是青春热血的年龄,大家很快就混熟了。但唯有他,与大家很疏远。工作的时候,他总是边干活边沉思,别人跟他开玩笑,他只是抬头茫然地看你一眼,然后继续沉思。下班后,大家聚在一起打闹玩扑克,他却一个人蹲在地上,写着一列长长的算式,就连父亲这样的高中生都看不懂他在写什么。于是,大家便开始嘲笑他,背后喊他怪人,放肆的竟然当面喊他傻子。

他毫不介意,连个恼怒的表情都没有。似乎大家取笑的是与他毫无关系的另外一个人。见他如此漠然,大家便没有了兴致,久之,视他为空气。

谁能想到,就是这样一个默默无闻的人却闹出了天大的动静。

一天早晨,路修到一个下坡拐弯处,工人们开始铺石子。他却疯了一般,瞪着血红的眼睛,大呼小叫,伸长了胳膊,跳着阻拦施工,嘴里还大声嚷着:“不能修啊,要出大事的`。”虎背熊腰的队长气坏了,扑过去用力把他拖到一边。可是他马上又上前阻拦,三番五次之后,队长终于暴怒了,对他拳打脚踢。

这时,他头发散乱着,鼻青脸肿,嘴角还流着血,衣服也被扯得七零八落。大家以为他会从此偃旗息鼓。出乎大家意料的是,他一瘸一拐地走上前来,哑着嗓子喊:“不能修啊,要出大事的。”

父亲见状,跑到队长身边说:“还是停停吧,说不定他说的有道理。”队长喘着粗气,给上级部门反映了情况。很快,领导来了,工程师也来了。队长把遍体鳞伤的他拖了过来,没有想到,刚才还气息奄奄的他马上精神抖擞了起来,振振有词地说着。歪在椅子上打瞌睡的工程师刚听了几句,立刻坐直了,听着听着,离开椅子走到他的身边。接下来,两人唇枪舌剑地辩论。没有想到,他的口才竟那样好,滔滔不绝,还不断地在地上又写又画。最后,工程师心悦诚服地点着头。

下午,他与工程师重新丈量修改了图纸,筑路队重新改了路线。施工结束后,大家便各自回乡,只有他被工程师推荐到了设计院工作。

这位老者告诉父亲,说他后来考上了清华大学土木工程系,在南方一所名校做了多年的教授。此番回乡,便来探访父亲。

看着两位白发老人追忆往事,相谈甚欢。老者说,当年队长最器重你,可以说,你的话改变了我的人生。父亲说,还是你个人的才学和坚持,让你最终脱颖而出。

看着他们谈笑风生的样子,我的心不禁怦然而动:人生苍茫,浩瀚如海,但只有良好的品行和卓越的才能,才能让自己生命的小舟平稳地驶过激流暗礁,驶到更为广阔的天地中,才不会被命运的疾风恶浪,所颠覆,所吞没。

武汉散文诗篇五

往事清淡地落下了帷幕,记忆里只剩下青春的迷离,那段青春的暧昧也戛然而止。而这个季节也不是用来追忆似水流年,回味那段缠绵悱恻的伤感,让一段痛苦的思念在脑海百转千回,幽幽荡荡。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破碎的记忆游弋在脑海,幡然憬悟生命的物语。过去我们用温暖而悲伤的情愫抒发着流年过往,单薄的青春少年,在摇曳的日子里诠释着明媚的忧伤。静静地思索,在岁月的痕迹里,我们找寻着生命镂刻的风情。荒芜的旷野,干涸的河床,童山濯濯的丘陵,无处不留下生命的顽强。

夜幕骤至,灯光徐起,似乎是一场浪漫而美丽的奔赴。躲在暖黄的光线下,盼望着立春后酝酿的春意盎然。一度一载,生命的起起复复,在镌刻的时光里来来往往。想念一段小河破冰的欢愉,想念一段莺歌燕舞的闹春,想念一段百花争艳的芬芳。岁岁年年,每朝今日都会怀念那段时光的剪影。

沏一杯浓茶,清香四溢,在黝黑的夜晚沉淀出时光的颜色和味道。透过窗外的一袭寒风,吹开泛黄的扉页,岁月在雕刻的文字里一行一行地流露。那些古老的笔画勾勒出往昔的风情,一笔一笔向阒然的四野漫延,记录着一段尘缘凡事。

孤单,那是躲但是的宿命,永远有人孤单,但不会有人永远孤单。岁月的跌跌撞撞,记录着光阴流转。摊开手掌,回忆起那些褶皱的脉络,似曾轻吟浅唱,似曾黯然泪伤,似曾幽幽寡欢。仰望茫茫穹宇,撷取那亘古的呼唤,落下一滴眼泪,期望青春里的磕磕盼盼都随着这滴泪流逝,不会在眼眶打转,润红了脸庞。让这滴清盈的眼泪作别昔日悲欢,不留遗憾。

端起那杯明澈的浓茶,静坐在黑夜里,品茗岁月的茶香。一股一股沿着喉管而下,忘掉悲伤,忘掉忧愁,忘掉所有的不悦和难过。不悲不喜,不骄不躁,望着月光溅落流淌的河中央,像一朵朵浪花荡漾。明月,黑夜,默默地相偎相守,如梦的思念,如诗的记忆,随着一缕茶香浸透在夜幕里,不愿对你说,也不想让你听见,只想瞑目细思沧海桑田,任心底的思绪在记忆深处流淌。

淡淡的一杯浓茶,漫溢的茶香,让岁月在清水里浸润出绿色的芬芳。夜色苍茫,思念未央,在那沏香杯中绿叶枝繁,蓦然回首,流年过往,岁月静好。

倘若我能化作一棵树,脚下踩着踏实的泥土,宁静地恪守着阳光的温暖,触摸着过往的流云和微风,在岁月的庇护下一圈又一圈的年复一年。把时光给予我的点点滴滴都刻录在心里,让她枝繁叶茂,直插云霄,孕育出硕果,在大自然里悍然挺拔,风姿绰约。

望着杯中的浓茶,隐隐瞥见,你的脸倒映在片片绿叶里,嫣然的微笑,楚楚可怜。为何时光要把你留在我的记忆里,而不是让我化作一颗树,长在你必经的路旁,守候你,从日出到迟暮。

美文欣赏(二):

武汉散文诗篇六

不知从何时起,你喜欢上了苍茫这个词组,喜欢上了苍茫这种独特的境界。在你的眼里,苍茫是一种静,一种远,一种大美。苍茫就是苍凉和迷茫的完美组合,苍茫不同于苍凉,更不同于迷茫。在很大程度上,苍茫就是一幅悬挂在你前方的恢弘深遂的画卷。在这样的宏篇巨制里,你看到了自然的旷世美,你看到了自己长长的影子,你甚至体验到了人生终极的那种况味。

这种喜欢,首先源自于落日无声的启迪。在东北大平原上一小村落,少年的你纯净困惑的目光,不止一次好奇的凝视着庄严而壮丽的乡村日落。那是造物主潇洒的大手笔,那是大自然叹为观止神奇造化的一种。这是夕晖将尽之时,这是夜幕将要拉开的前奏,你呆呆的立在村头,你身后的村庄,已经披上一件朦胧的橘黄的外衣。你守望中遥远的西天,是光与影共舞的诗意的世界。伴随宁静而辉煌的日落,少年的你满眼惊诧,仿佛那浑圆的日落,就是某种神秘的昭示和预言。你被日落奇异的景观慑住了魂魄,那是来自自然深处无法征服的强大力量。这种力量推拥着你,逐渐寻找和接近自然之核。在古老的乡村,你就这样一次次守望着日落,守望着黄昏。但你并不知道,在光明与黑暗的交汇处,正在溅起一种超凡的声音,就像一种神性的启示。所以你许多次留连忘返,在巨大的夜空下,你身披一件黑色的外衣,对西天的日落充满了深深的敬畏。

但是,自然的神性启示不止于此。当你走过生命的早晨和上午,当你伫立在中年的高地上,你会惊奇的发现,有一种声音从来就没有离开过你日渐繁复的内心。在既往的旅程上,你每迈出的一步,都准确的踩在了回家的`路上。在青春躁动的驿站,你一个人出现在洪荒大野。你不知道,你再一次抵达了苍茫的境界,抵达了宁静致远。你站立在一望无际的沙海上,那层层叠叠的沙浪,从你的脚下扩散开去,一直伸展到无际的天边。你感到了自然的博大和自身的渺小,渺小的你就像沙海中的一粒沙,一阵大风就可以将你卷到未知的远方;你渺小的像瀚海里一只游弋的蝌蚪,你奋力的游啊游,却始终找不到坚实的岸。在大漠的腹地,你有幸观赏了奇异的大漠日落。在沙浪堆积的远方,在摇曳的地平线,你再一次看到了光与影神秘的舞蹈。此刻正在陨落的夕阳,就像垂垂老者眼里汪着的最后一颗泪,迟缓地眷恋地没入地平线的那端。就像回光返照的炫目的晚霞,有着一种穿透灵魂的力量。这时候,你蓦然惊觉,你无数次阅读过宁静的日落,你无数次困惑过的夜与昼的交汇处,其实就像生命的过程,就像生与死的临界点。只是太阳落山了,明天还可以周而复始;而生命的日出和日落,却只有唯一的一次……那次难忘的大漠之旅,使你逐渐贴近了一个无比真实、无比虚幻的词组。苍茫就像一首朦胧的抽象的诗歌,在你的内心深处,无数次被鼓荡的大风吟咏。

但不论怎样,苍茫是你无从抵达又必须抵达的人生境界。你苦苦寻觅的,或许就是一枚金黄落叶上的纹路,那里记载着你全部的痴情、梦想与渴望。就像真实的人生,就像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一样,那种神秘的虚幻之境,恰好是一个人漫长的一生。

武汉散文诗篇七

那一片叶,飘落了整整一个冬季。它的归宿旁边,一朵花,在暖暖的春天里盛开怒放,散发着醉人的芳香。

一个人,从步履蹒跚的孩儿走到了生命的尽头。一生的`坎坷与荣耀都变得虚无。

回想人生,随缘自在,心安即是归处。这蹉跎岁月,昨天与我们渐行渐远,明天已所剩无几。

我们走过漫漫的人生长路,与多少有缘人擦肩而过,又有多少痴情人落寞终生。不经意间,我们就错过了人生最曼妙的风景。

已变得不再重要。

人生旅途,我们在忙碌中

编织着美丽的梦想。这个过程丰富了生命。一江春水东流去,留得花开饰人家。渐渐的我们对人生的价值有了重新的认识。

也许是在某一瞬间,病魔缠身或者是朋友永远的离去。那一刻你会懂得,我们赤身裸体的来到这个世界,又将一无所有的告别人生。踏遍世界,也不过是为了找到一条走回内心的路程。

有一天,你不再寻找爱情,而只是付出爱。你不再渴望成功,而只是享受奋斗的过程。这个时候,人生才真正的开始。

心路苍茫,有了内在的平静,世间一切会变得安祥。命运之中总会有许多困阻和坎坷,蜿蜒曲折。我们向往美好的生活,随心而动。不求地老天荒,但求幸福快乐。人生当中给自己一个信仰,那就是心遇安良。

武汉散文诗篇八

有多久没坐在驾驶的位置了?因为自家车被朋友借用,同事来接我,坐在副驾驶后侧,出城后,路过高速口。太阳渐渐地从灰蒙蒙的天空中探出头来,目光所及之处,没有往日的空阔辽远。

边际处的远山,一束青色的曲线淡淡的,在远处村落里袅袅炊烟的映衬下,更加朦胧,更显出几许苍茫。入冬以来,雪却比往年小了许多,没有雪的冬天,还叫东北么?“真想来一场一周不用上班的雪”,感慨着,车内的同事却传来一声不屑的轻叱和一声怪笑。

无须理会他们的态度,极目望去,远眺处的炊烟,在远山下,一如平日里书桌前铜炉里燃起的熏香,带着些许的禅意,在清晨的薄凉中表现出的深邃,呈现出一片恬静的田园风光,浑然天成的一幅水墨画:

远山与村庄有一道苍茫的分界线,炊烟笼罩着鸡鸣犬吠,也会有清晨被农夫赶出院门的耕牛,在相互呼唤中走向荒野。如果此时那幅画面是真实的,就贴近了画里的淡雅中透着极致的美。

只是那个苍茫的去处,可否是曾存在于我梦想中的那一幅——在村落的.深处,遍地绿荫下,置一间小木屋,围几柱稀疏的栅栏,种几株攀爬的三角梅;一方木桌铺就一本打开的书,几张石凳一对沉默寡言人;一只搪瓷缸子配就的简单的茶具,几缕茶香伴细风徐徐而来;猫在裤角慵懒而无赖。

沿几径石板路,采摘几缕隔断中的菜蔬,备一份简单的晚餐,在近山处将远眺的风景放在心端,就有了“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的闲适。

谈笑有鸿儒,亦有白丁,看时光远了,听言语淡了,永远的却是那份如亲人般的情意沉淀在岁月中。

毕竟是一场梦想着。看高速口处景观带里,伫立着仿古的中国旅游标志:马踏飞燕。在清晨穿透力极弱的太阳光下,闪烁着一团神秘的光芒,那一瞬,思绪越千年而苍茫:

一如我那年自驾去哈市,在吉黑交界处停车打尖,回首张望处,却是如血的夕阳挂于树梢。处身于如此巨大、无限空旷的时间与空间里,一片茫然,仿佛不知道前路终究在何方,会凭空的出现那句经典的哲学问题:

“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

不是谁都可以如江流儿一样做如是回答:“贫僧唐三藏,从东土大唐而来,要往西天取经”。惹来的却是“回首向来萧瑟处,也无风雨也无晴。”

一枚中月向西落,一壶浊酒半瓶空,岁月流失,年华悄逝,于苍茫中轻叹,却不会有人由着你驻足脚步,细酌慢品,一如你看透苍茫,宠辱不惊,那尽头,春来处,会有陌上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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